霸道总裁爱上替嫁娇妻

作者:失落的喧嚣

  陈柔止睁着眼看着墓子寒,看着他的表情,看着他的眼神,他说的是认真的吗?他......
  “怎么了?grace你愿意吗?告诉我。”转头,墓子寒也看着陈柔止,看得比她还要更深,盯着她眼中的神色,手也由一直牵着她的手移到她的后脑上,轻柔却坚定的托着她,托着她等她回答。
  “愿意吗?”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魅然的吹在她的面上,吹过她的发,吹在她的耳里,心里。
  本来因为腾驰,莫远而情绪波动的她,宁下了心,她敛尽了他的表情,轻启唇问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要结婚?”
  真的是很突然!
  突然到陈柔止的心宁静得同时还有躁动。
  那躁动不知为何?
  她一直都没有想过会从墓子寒的口中听到婚姻,结婚两个字,在她的印像里他,墓子寒不是一个会把婚姻和结婚放在嘴上的人,更不是个会为了所谓的理由,比如‘爱情’覆行婚姻的男人。
  他应该是一个狂妄,狂肆的不把婚姻当一回事的人。
  他会说的是:婚姻就是一张薄薄的纸,要不要都是一样,还不都是在一起?觉得结婚是一麻烦。
  所以或许那躁动是为此吧。
  “不是突然,grace,你要相信,这个想法已经在我的心里滋生很久了,以前一直以为婚姻并不重要,两个人在一起,要不要那张纸都是一样的,不是吗?不过......”说到这,墓子寒的声音一顿。
  陈柔止的眼睫也是一颤。
  他会说什么?
  墓子寒本就托着她的手下移完全扣住她的长发,另一只手也环抱住她,把她搂抱在了怀里,一个吻也跟着印在陈柔止的额上,最后下移下了嘴上,印着“现在我想结婚了,和你结婚,让我成为你的丈夫。”这样你就是属于我的,再没有其它人可以抢走。
  比如莫远,腾驰,还有其它的......
  后面的墓子寒没有说出口,在心里继续,他不会承认他是因为吃醋了,吃了腾驰和莫远的醋。
  哪怕知道那些男人grace都不会接受,她已经接受了自己,但是那酸酸的感觉还是很难受的,只要,只要成了他的妻子,那么以后,谁敢多看一眼,他就把谁的眼挖掉。
  敢窥视他的宝贝!
  “而且,结婚后,不仅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难道,你不想拥有像我墓子寒一样又帅又有钱,又有势,又对你百依百顺,对你好的好老公吗?”墓子寒的话句句可说是带着蛊惑了。
  听罢,陈柔止想笑,原来,他这般自恋,她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
  她偏着头看他,他还真说得出,还百依百顺?她哪里听不出来这个男人话中的酸意?哪里能不知道他是因为腾驰和莫远的话!
  真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
  “要是我不愿意呢?”别开印在唇上的吻,陈柔止淡淡开口,眼角斜睥一眼,睥到她话落时,男人僵硬的嘴角。
  心中的沉郁忽然散掉。
  为腾驰,为莫远.......那些影响她的东西突然远离!
  “不愿意?不准,我会想办法让你愿意!”脸一绷,强势的抱住别开头的她,墓子寒是霸道的口吻,也是霸道的紧抱着她,给她一吻,吻中含着他的迫力和势在必得。
  陈柔止还能说什么?
  在这样强势又深爱,默契又理解包容自己的男人怀里她能做什么?
  她还能拒绝?
  还要辜负?
  一叹,闭眼,在又强势落下的纠缠的吻里,陈柔止放开了心,接收着墓子寒的给予,以往会让她觉得与那个残忍的男人相似的吻在那一日的温情后在她的心里渐渐扫去了阴影,虽起初有不适,但伴着越吻,那点点的不适被抛开。
  两个人在公园里拥吻,彼此拥紧对方,先是温柔的吻,然后是激烈的吻。
  随着越升越高的温度,热力。
  两人之间的吻也由墓子寒吻得越用力。
  他的舌涮过陈柔止的唇齿,朝着里面而去,深深的吻,深深的纠缠,深深的吻着对方,柔软的唇,柔软的舌,恣意的在两方唇间交替互换着追逐嬉戏!
  交换着彼此的情,彼此的意。
  交换着心里的感觉。
  交换着**爱欲的升腾——
  气喘吁吁又不舍不放。
  一场吻燃起了**——
  墓子寒的大手更是在吻渐升喘息渐浓之时,抚上了陈柔止的背,慢慢的游移,暧昧的移动,另一只手也由托住她后脑变成了按压在她的臀部,打旋.......
  早就经过人事的陈柔止明显得感到了那按压下的勃发。
  如此明显如此嚣张。
  火烫坚硬的抵着她的双腿之间。
  她被他紧搂着,紧抬着,让那里贴合着他的紧挺。
  他们之间只隔着不厚的衣料紧贴,深吻。
  墓子寒蓝色的眸中蓝色越深,深得变成了一团漆黑,还带着魅惑的磁性,深吸着陈柔止,大手团抱着她,不舍不离的......就差除却那一层衣料,赤果果相缠了。
  升起的火热连那衣料也承受不住,汗在两人紧贴的地方蔓延——
  蔓延.......
  而从感到那勃发的**开始,陈柔止就小心的不敢再动了。
  就算如此,她也感觉到不能再继续下去。
  再下去,将是泛滥成灾。
  那火再烧,将不能扑灭。
  再烧,将会把两人一起燃烧贻尽,成为飞灰——
  虽然她已经选择了墓子寒,也不反对和他发生什么,也谈到了结婚,可是,她不希望是在这里,何况,大白日,来来去去的人,还有身体不自然的僵硬。
  “寒......”陈柔止抽出被他吻住的唇,喘息着离开。
  墓子寒没有回答她,不过,却抱着她站起了身,唇齿不离,吻着就这样抱着她,深蓝的眸对着她的目光,里面璀璨如钻,如星,深邃又浩瀚。
  那里面似在告诉她。
  告诉她,那样一句话:下次,我不会再放过了。
  下次。
  这一次就是下次。
  她没有机会逃跑,他早就告诉过她了。
  陈柔止的眼前,一个灼热的吻印在她的唇中央,墓子寒手握住方向盘,他磁性魅然的声音对着她说着,说着“下次,我不会放过你了,grace。”
  她想起来他说过的下次。
  在那天她答应他给他答案的海边。
  抿着唇,她靠在了他结实的胸前,随着他高大的身影走向他们停在一边的骄车,任他吻着。
  把她轻柔的放在驾驶坐一旁的副座上,墓子寒拉开另一边的车门上车,再对着她印下一吻,修长的手指撩开她脸旁的乱发“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吗grace?”
  果然——
  陈柔止想笑,笑她真是懂他。
  “在笑什么?不可以耍赖,我说过的。”对陈柔止嘴边忽然扬起的笑,墓子寒边替她系着安全带边盯着她用他那指头疼它的刮了刮她的俏鼻。
  陈柔止笑着摇了摇头。
  躲开他扰向她额发的手,那笑停止不了。
  “不准再笑。”墓子寒见状,声音一绷,压着她,就是一个狼吻再度吻住,一翻翻天覆地的搅动后,才喘着气靠着她的鼻,呼吸着她的香味“再笑我就不客气了,别怪我直接把你就地惩罚了,你要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从认识你就开始忍着,忍着你的美好,甜美,忍着你答应,你心甘情愿,都快憋出病来了......“
  说完,见陈柔止嘴角浮起的笑,一把用手掩住“不许笑,再笑我真不客气了。”
  “不客气?”陈柔止挑眉,却不经易用舌轻舔唇角.
  “你....这个妖....精....真想把你就地......”低哑的粗喘升级,墓子寒说着作势就又要狼吻。
  当然被我们的陈柔止淡定的躲过“开车——”
  那表情非常的淡漠,淡定。
  留下墓子寒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阵青筋,脸色一阵扭动,然后......一阵咬牙切齿“回去我再收拾你。”
  侧过的眸里黑色深蓝的火在熊熊燃烧。
  陈柔止被燃得笑不出来了——
  一进电梯,所谓的收拾,被墓子寒付诸于行动,电梯的门方一关上,陈柔止就被他抱在怀里,开始行着吻,行着火热的**,一时间,电梯内温度极剧升高,高到就将要燃起来——
  也确实燃了起来。
  二人的热情从电梯延进大门。
  随着大门关上的声音。
  墓子寒的热情太高,强热火热灼烫不下于莫远,却比莫远温柔,那一个吻,一个动作都含着温柔,动作也是情场高手的撩拔,轻轻的就能挑起一个人的**。
  陈柔止同样被他挑起。
  她沉在他给的强烈感官享受里......呼吸越来越急促,合着墓子寒的,二人的气息同样的撩乱......
  蓦然
  一个旋身,天旋地转里,她被墓子寒强力的压在了门板上,砸得门‘砰——’然一声大响。
  却没有人去管它。
  旋涡一样的热情绞合着两人卷入!
  * * *
  与此同时
  开着车冲出医院的莫远,青筋毕露的双手紧握住方向盘,他的目光深黑无光,就这样横冲直撞的冲过A市的主干道,穿过行走的人群,直冲向前方,没有目的的前方......
  而茫茫的都市,没有一个地方让莫远平静。
  无论是遇到交警挥动的手势,还是阻在前面的东西。
  他一律无视。
  真正可谓是横行无忌。
  一路冲过无数的阻碍,冲倒过人行道上的行人。
  他盯向前方的目光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踩住油门的脚动也不动。
  就那样紧紧的踩着——
  速度飞驰,也不看路。
  他深黑的眸中闪过的全是陈柔止对着他曾经的,现在的,所有的面对他的表情,最后都变成了,‘回不去了,错过了,一切都太晚了......’什么叫太晚?
  什么叫回不去?
  他似乎慢慢懂了。
  那好像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错过!
  他记得在哪里看到过:错过,错过......一个转身,一个眼神的距离,有时错过的就是一生,一世,是一生一世的距离......
  这些话一句句的在他的耳边放大,那淡淡带着嘲讽的女子也在他的眼中......
  在他的身后,远远的,一溜溜的红灯和警车跟着。
  他并不在意,还是死踩着油门,也吓人的速度冲出主干道,直到冲向A市的新铁大桥。
  然后
  那淡然的女子和别的男人并肩相拥着离去的背影深深的扩散着——
  一股从没有过的无力感和措败感,还有悔恨,油然升起!
  原来,就像腾芊说的。
  他莫远也有今天!
  她以为他没有听到吗,他听到了......
  再然后
  直到那红色的警灯,发出的警报声声作响。
  莫远踩在油门上的脚依然不松。
  下一秒
  新铁大桥的桥头,一辆黑色的豪华骄车,冲出了大桥,飞势不减,高高的冲出去,而后,高高的坠落,直朝着大桥***的江水里坠落,‘啪——’一声砸在江水里。
  幸或不幸的泡在了江水中。
  瞬间,黑色的骄便沉到了江底。
  而在这个地程中,追踪在后面的警车里的人全都张大了双眼,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遇上了一个疯子。
  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自杀的疯子。
  要自杀也不带这样的。
  开着车直坠而下——
  太疯狂了......
  片刻的沉寂后,江边警报,警车声,再次喧哗了起来。
  这些莫远都不知道。
  他疯狂吗?
  不,他只是想要冷静而已,想要冷静......
  坐在飞起的汽车内,激刺的感觉只是一瞬的**,在他放大的瞳孔里,是一冲而下时江水撞击的波浪,是俯冲而下的胃的翻江倒海,冲在水里,车身翻转,莫远也跟着翻转。
  一半边的身体被压下。
  车上放着的东西随着车身的颠倒砸在他的身上,他闭上眼,早就受伤的手也被陡然下落的车座***的铁夹夹在***。
  钻心的痛,他能听到血液破开了肌肤。
  不只是手,连着完好的手臂,都夹坏了......他也不管。
  头晕目眩,血液上冲,凝固,头撞上车顶,痛不管。
  麻木得失去知觉,鲜红的血流出,他更不管。
  跟着车身翻动的过程中,偶尔能听到的‘咯吱咯吱——’的骨头碎裂声,一声声刺耳的在车座***响起!
  莫远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仅有的就是眸色的黑沉。
  待车身稳定。
  望着四周车窗外的江水,手臂那痛好像不是他的痛,那血也好像不是他的血,莫远抽出一根烟,用着那只擦伤的手,并不点燃,他还不想死,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是冷静思考而已,点了烟,很快,氧气用光,在那些蠢货还没有找人来前,他就会死于窒息。
  手指搓动着白色的香烟烟管。
  莫远靠着椅背,闭上眼,颓然的。
  一点点的挪出那只骨头碎裂的手臂,那是他的左手,一只修长的手臂。
  冷汗在他眉也不皱的冷俊面容上滑落,跳动的眼皮代表着或许是彻骨的痛!
  终于,那只一直以来,不断受伤的左手挪了出来,挪在莫远的眼前,他缓缓睁开眼,看着它。
  如此的血肉模糊,如此的扭曲,丑陋,恶心,血腥弥漫。
  那已不是一只手,一只曾经修长好看结实的男人手臂。
  而是那么的丑陋不堪。
  莫远笑了,啄着冷笑,若是那个女人看到了,会怎么?一定会更加的恶心他,厌恶他吧?
  “呵呵——呵呵呵——”抛开手中的香烟,莫远用完好只是擦伤的手按在那扭曲的手臂上,比划着,那里已是麻木的不再是他的手——
  放手.....
  放手......
  她一次次的叫他放手,如今,他这样的手还能不放吗?
  还能抓住她吗?
  “哈哈哈哈——”扭曲的手陡然的落下,砸在车座上,又是一声大响,莫远无知觉的笑着,笑得有水光在闪烁,笑得滴落成雨!
  震荡着整个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