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爱上替嫁娇妻

作者:失落的喧嚣

  他好像,似乎惹他的宝贝生气了......
  墓子寒靠着关上的浴室门,弯起唇角,野性又得意满足的笑,这一下没有谁能再抢走他的宝贝了,谁都不行,grace已经真真正正完完整整心,身都是他的了,那些男人都滚一边去。
  啄着笑,他真是太满意的,太满足了。
  那笑渐渐又变成了傻笑。
  傻兮兮的傻瓜笑!
  染在墓子寒的眼角眉梢。
  然后
  随着他听着耳边门痱里传出来的清脆的水声,似乎朦胧中刚刚才饱尝过的如玉玲珑的曲线又浮现在了面前,哦!目光下移,墓子寒再次发现,那里又硬得难受了。
  还垂涎的滴着口水呢。
  怎么办?
  怎么办?
  蓝色的眸流转。
  “宝贝,洗好了吗?要不要我进来帮你啊?”“让我进来帮你洗吧?一定比你洗得干净......”“宝贝......我相信你一定会需要我的帮助的.......”脸靠着门板听着里面似乎用水拨动的水声,半勾着唇开口,墓子寒的声音只那么的诚恳。
  就跟说帮你拿东西一样的平静。
  话中意思却那么的‘猥琐’。
  下身的坚挺更是由于眼前浮现的景像还有耳中听到的水声折射出更诱人朦胧的刺激,无怪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
  现在,他就是.....
  硬得发痛,难受,他又想要她了,又想再好好的疼爱他的宝贝了.....
  他的宝贝!
  站在浴缸里的陈柔止听着传进来的男人的话,再看着对面的大片镜子里一身的红痕,手搓洗着,甩着洗净后长长的湿发,咬牙切齿,咬着牙一阵牙痒,这个死男人......
  满脑黄色思想的死男人——
  整天只知道......的死男人!
  不过,虽说口中骂着,但在满脸潮红的陈柔止脑中也全是之前的***,让她的脸色更红,更恼怒,眼中简直鲜艳欲滴了,当然更是咬牙切齿,一阵暗恨,她不会知道她在想起墓子寒时眼中的鲜亮。
  冲掉身上白色的泡泡。
  她没有用泡的,只是冲洗干净。
  外面还有那个男人在等着——
  忽然,门外墓子寒一直嬉笑着说着的浑话突然消失了,没了声音,她拧掉水,拿着干净的毛巾擦拭,静静的,浴室门外变得一片寂静,陈柔止静静的听,仍然听不到丝毫的声音。
  相反的,有声音时她恼恨。
  现在没声音了,她反而更恼更恨了。
  不知道墓子寒在做什么?干什么去了?
  还是......他生气了?
  同样坠入情中的女人,即使这情刚生,不浓,不管再淡然,也会开始担心对方的情绪,担心对方,在意着对方是不是怎么了,所以现在陈柔止突然担心起墓子寒是不是生气。
  眸光闪过,摇头,以她的了解,墓子寒不会生气。
  相反.......
  一丝光在她的眸中一闪而逝,用长长的浴巾裹在身上,她靠近浴室门,半晌,外面很静。
  她慢慢的拉开了浴室的门。
  而门开后,迎接她的是一室的黑暗,黑暗中的的确确非常的安静。
  壁上的灯不知道何时灭掉了,周围也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连呼吸声也无。
  墓子寒去了哪里?
  带着疑惑,还有连她也不知道的紧张感,还有失落感,陈柔止咬着唇,裹着浴巾,她也没有出声,而是转身,轻轻的拉上浴室的门,然后,再转身。
  下一刻
  是一股大力使来,高大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又回站在了她的面前,深深的俯视着她,带着那一双深蓝色深深的眸子,一把拉住她的浴巾,一把把她搂住了。
  “grace宝贝,是不是在找我?嗯?没看到我有什么感觉?有没有感觉失落?”低沉磁魅的声音说完,温热带着男人气味的呼吸就着抱着她的动作吹着她蛊惑的低喃“你说你这是不是自投罗网呢?我可是等好久了,等得身体都痛了。”
  边说着yin糜的话,墓子寒边手一抽,长长裹住她身子的浴巾被抽掉,深蓝的眼一扫而过她光裸的身体。
  陈柔止却动不了,挣也挣不了。
  “墓子寒——”只喊出三个字,那大力使来的一双手臂便紧扣着她。
  吻也吻住她。
  出不了声,那里面还残留有她自己的气味。
  一双大手锁住她白玉的高耸搓揉。
  高超的技巧再次展现——
  “这回你跑不掉了,敢戏弄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宝贝?”高大的身子光溜溜的抱起了她,贴在她光溜溜带着香味的身体上,唇齿交缠里是浓浓的低沉磁性和压抑的**,‘砰——’然一声,浴室门再度关上,不过,陈柔止和墓子寒都不见。
  房内安静而黑暗。
  关上的浴室里则是男女交缠,压在墙上的强吻。
  哗啦啦的水下,浴缸里的缠绵。
  这一回不在了正面,而是由背后,男人抵着女人的背,长趋直下,一插到底,男女同时一声喘息!
  墓子寒边快速的喘息的挺动,边着迷的抱着女人的背一一烙下吻。
  不一会儿,那消失的**,喘息,粗气,shen呤,在这间小小的浴室里点燃。
  水乳jiao融的***爱伴着水的滑顺让***更高更浓!
  溅下一地的水!
  ......
  良久过后
  ***方歇,浴缸里,墓子寒抱着陈柔止,紧紧的把她锁在胸前,一滴滴水珠从他湿透的发滴下,划过他的眉眼鼻唇,一直到结实黝黑的胸前,再滑没。
  没在陈柔止和他的身体相合处。
  两人都是赤果。
  不同的是陈柔止是一脸的疲软闭着眼,墓子寒则是一身的精神熠熠,更让被折腾后的陈柔止一阵的恨,这就是男女的差异。
  下身,两人仍然没有分开,墓子寒的男性依然放在陈柔止的里面,也不抽出来,就这样坐着,他喜欢这样在她身体里,温暖而美好,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抱着已经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的她,一手轻柔的抚过她的发,环抱着,下颌靠在她的肩上,口中含着逗弄着她敏感的小耳“跟我回美国见一个人,嗯?”
  低低磁魅的声音已经恢复不少。
  不再暗哑得不成样。
  声音随着他舌尖的逗弄传入陈柔止耳中,令她闭着的眼睁开,听到墓子寒的话,她眼睫颤了颤“谁?”
  陈柔止的声音却相反的嘶哑。
  那是干涩的哑。
  欢爱后,娇呤后的嘶哑。
  “你不认识,但这个人对我很重要,好吗?过几天我带你一起回美国。”墓子寒垂着眼,爱不释手的含弄,眼中的光深蓝,只要那个人承认了,一切就好办了。
  “......好!”片刻后,陈柔止点头。
  重要的人?
  虽然她不知道是谁,但是墓子寒视为重要的人,要她见的,她就见。
  闻言
  墓子寒深深的含过那小巧的耳......
  之后,两人没有再欢爱,而是由墓子寒轻轻的抱着陈柔止,让她靠在他的身上,高大的男人抱着眼娇小的女人,大手轻柔的替她按压,由腰,大腿,肩,头......一一的按
  摩,泡上热水,洒上精油。
  替她减去那他给她的酸痛。
  * * *
  这边,医院里,当苏凌杨尚去看腾驰时,方才从腾芊的口中知道早上发生的事,知道陈柔止已经和墓子寒离开,莫远也来了又走了,两个男人对视。
  等从腾芊口中知道腾驰将和任宁订婚,再看到任宁和腾驰的情况,两个男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既使知道腾芊隐瞒了腾驰,骗了腾驰,在腾驰的口中没有了陈柔止的名字,有的是新的记忆,任宁成了腾驰这几年里亲密的女性,他们能说什么?
  况且这种情况,陈柔止都没有说什么。
  还支持,他们更不好说。
  对视一眼后,他们也就说了几句好好养病,便也离开。
  “凌子,你说这真是跟电视剧一样啊,还失忆,天!饶了我吧,有够玄的,那个任宁也是不知道怎么让那个腾芊喜欢了,巴巴的被送上去当人家的嫂子,我看这老天也真站在她那一边,这不,腾驰失忆了,她就得意了......”一走出病房,杨尚就是大笑,拍着办凌的肩,就差跳起来大叫天雷了。
  “......”苏凌没有说什么,依旧清冷着脸。
  由着杨尚说,在他看来,别人的事,与他无关。
  苏凌也是一个冷情的男人。
  与他无关者他从不关心,腾驰也就相识而已,那是他的私事!
  “听那个腾芊的口气,看来是出了病就要订婚了的,要是万一以后那腾驰突然回复记忆了,你说......那可怎么办?如果是你,你会怎样?凌子,别说,要换成了我,我一定会恨不得呕血,自杀的,那个任宁可是个极品......”说着,杨尚还抖了抖肩。和杨柳一样,杨尚也有恶搞因子,也一样对任宁恶寒。
  只是没有杨柳表现得那么明显!
  “......”突然,苏凌站在医院门口,停下了脚步,清冷的眸闪过。
  “现在去哪?”见状,杨尚也停下步子,问道。
  谁知
  苏凌突然开口,却是三个字,清清冷冷的“是莫远——”
  “呃?”杨尚怔愣了,凌子说的什么意思?
  顺着苏凌的目光,杨尚看过去,半晌后,他终于知道苏凌说的是什么?那话是什么意思了,莫远,莫远......在医院门口,一辆救护车加着警车一起大响着停在医院草坪上。
  而后,救护车后车厢里推出的救护推车上,挂着氧气的竟然是一脸泡得发白的男人——莫远。
  那个狂妄冷冽,不可一世的男人!
  杨尚在看清男人是谁的那一刻,眼珠差点瞪得掉下来。
  可见他有多不敢相信,怔仲了。
  他不敢相信那个死气沉沉,一身惨白,衣衫滴水,半点血色呼吸也不见,一手满是伤,一只手臂扭曲不成型,双腿也全是擦伤的男人真的是他!
  莫远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怔了半天,回神,担着莫远的救护小车已经推过了杨尚和苏凌的身边,伴着急冲冲的医生护士的脚步,推进了医院里,让杨尚肯定那是莫远的是其中的那个马副总。
  跟在莫远身边,莫远的心腹,形影不离的马副总。
  半刻后,杨尚回头,看向苏凌。
  苏凌当然也看到了如此的莫远,也看到了杨尚看到的。
  同时,两人的眼中都是疑问。
  莫远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就算再了解莫远,再知道莫远如何偏执,反复无常,冷酷无情,阴鸷深沉,残忍疯狂,也不会想到那是他自己发疯的结果!
  所以都在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难道是墓子寒动手了?
  ......
  而莫远真不愧是心机深沉,计算高明。
  虽然算错了一点点。
  但并不妨碍。
  黑暗里
  莫远发觉他突然醒来,迷茫的睁开睛,入眼的是浓浓的黑暗,然后,前方有一团白色的雾遮住视线。
  这时
  “你?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一个让他熟悉万分的低沉声音响起,一步步的走近,莫远拔开眼前的雾。
  “我要生下他——”
  面前,白雾拔开,忽然闪现一抹娇小的身影,一眼,让莫远定在原地,他眼一颤,是陈柔止,准确的说是五年前的她。强对上他的眼睛,毫不退缩。
  只是那眼晴像是对着他,又像是透过他在对着另一个人。
  莫远混身莫明的颤抖。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
  转身四望,周围仍然是黑暗和白雾,而眼前的一幕,那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冷冽无情的男人和娇小柔弱的少女......一瞬间,莫远知道那声音为何如此熟悉,这里也为何这么熟悉。
  这里似乎是五年前,五年前那天——
  大雨倾盆,染血的那一天。
  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让他后来,让他悔恨了五年,也错过了最想珍惜的东西,甚至悔恨一生一世。
  ......
  面前那一男一女正演着,正如记忆中,五年前那样说着,这是梦吗?
  他记得不久后。
  他们将会在一个小生命的逝去里,血色里,越行越远,直到互不相见。
  果然
  “生下他?你?......怎么?是想生下他来威胁我?还是以此为筹码?”对峙着的一男一女,那个男人莫远开口了。
  “不是——我.......”少女也一如他记忆里一样的祈求着。
  “没有‘不’,我莫远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进去吧,我不可能让你留下他,想想你的身份,你不配拥有我莫远的孩子,也不能,我会陪着你——”冰冷铁扣般的手臂大力的扣住少女的身子,截住了她的话,她被他轻轻的,沉重的,绝决,无情,冷酷,轻蔑,意味不明的亲手再次推进了充满手术气息的手术室里。
  温热的呼吸是那样的寒,那样的冷。
  “乖乖的听话......哦!忘了告诉你,我即将结婚,出来后恭喜我吧!”
  “不要结婚,不要,远!”少女她渴求着,泪声如雨哭求着他,紧抓着最后一丝希望,为她与他之间,他们共有的小生命,不放手。
  “不要结婚?呵呵,凭你也敢要求我?记住自己的身份,我的好儿媳.乖乖的!”男人的回答是冰冷邪气的笑,浓浓的轻视,冷冷拔开她的手,绝身而去。
  手术室的门被他亲手关上。
  也在莫远的面前关上。
  眼睁睁的合上!
  而后
  大雨,倾盆,血染面,泪染霜。
  莫远冲着,狠狠的瞪着,想要冲过去,阻止那个莫远,想要阻止那关上的门,想要冲进手术室里,想要阻止五年前那一幕的发生,可是他动不了,他就像被定在原地,只能看着,亲眼看着记忆里的痛再次发生。
  “不——”
  奋力的挣扎,莫远想要挣脱,想要冲进那雨里抱起那在脏污里那一抹淡白和血。
  轰轰轰——的雷声。
  狠得眼也染红,莫远绝望了——
  绝望的颓然倒在原地,看着,陈柔止,五年前的她被腾驰抱上车......
  不——
  嘶声的吼声在莫远的口中渲泄——
  陡然一声,莫远倒下!
  “不——”嘶吼着不停的吼着,莫远再睁开眼,叫着,狠厉眼睛睁开,声音回荡,对上的却不是那记忆,不是那黑暗和白雾。
  而是茫茫的白,满目的白。
  “总裁,你醒了!”而旁边,马副总的声音在这一片的白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