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爱上替嫁娇妻

作者:失落的喧嚣

  从最早开始他就想给他的宝贝最完美最好的婚礼,当然也会给她最美好和浪漫的求婚,没有去美国之前他就开始筹备了。
  在他的grace点头答应他的时候,在她愿意接受他时。
  她是他心中最美好的人。
  是他墓子寒最爱最想给予的女子。
  他希望她得到这个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只要他有的,只要她要的,他都会竭尽全力不择手段得到,再捧到她的面前。
  他爱的女子值得最好的!
  看着被自己弄得怔住的淡然女子,墓子寒勾着唇,等着。
  等着她回神,等着她接过他手中的东西。
  “grace......”
  而这只是开始——
  陈柔止确实怔怔的,怔怔的望着窗外已经又一次湮灭的烟花,再看向向着自己虚跪着捧着红色小盒的男人,还有他面上的深情和灼灼的微笑,高贵优雅的面容。
  他说他在向她求婚。
  欠她的求婚!
  欠她的最正式的求婚。
  陈柔止说不出内心的涌动,反应过来后,心中那一**袭向自己的东西.......女人,不管是淡漠的,清冷的,理智的,无情的,还是小鸟依人的,或是高贵优雅的形形***,不管差别有多大。
  身份也好,背景也好,经历也罢,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骨子里的浪漫。
  那种浪漫是与生惧来的,是刻在女人们的心里骨子里的,就算嘴上说着不喜欢,说着无所谓,内心里也是爱的,也是喜欢浪漫的,只是有的深些,有的浅点,有的被理智和现实压在了最底层。
  没有哪个女人是讨厌浪漫的。
  尤其是自己有好感的,自己心上的人——
  爱着的男人给自己的浪漫!
  还有认真!
  像此时此刻认真而慎重的求婚,像此时浪漫的求婚!
  灿烂的烟火,最爱的花,悠扬的钢琴琴音,还有眼前深情如斯的男人!
  陈柔止压下心里一**的悸动,淡淡的笑着,对着他,对着面前叫墓子寒的优雅男人点头,很轻的点头,含笑,看着他,手指也接过了他手上的小盒。
  不重亦不轻。
  里面会是什么不言而喻!
  “给我吧。”而一直专注认真凝视着陈柔止的墓子寒在见到她点头的一瞬,就像是当初见到她答应他接受他的时候一样,深情的眸中绽放出如外边烟花一样的光华,俊美的面容也是灿烂,薄唇的唇角更是高高的勾起。
  笑容外露,再不是那个高贵优雅的墓子寒,而是傻兮兮的他。
  不过,好像,貌似每一次墓子寒面对陈柔止,惯常就会傻笑.......
  所以,习惯。
  陈柔止也习惯了——
  反而喜欢这个时候的墓子寒,让她觉得真实。
  让她觉得墓子寒是真的在乎她,爱她。
  那些其它的犹疑,对情爱的留下的阴影,还有面对太过美好的东西的不安,在墓子寒的深情下好像什么也不再重要,也不需要多想,那深情太纯粹,太深,深得她逃不了。
  不想逃,也渐渐的沉入。
  他一点点的打开她早痛苦而封闭的心。
  慢慢的牵着她走出过往,走出.......
  “砰——”一声,头顶又一次炸开的烟花,光华璀璨,五色迷离。
  伴随着轻轻的‘啪——’一声,小小的红色小盒在墓子寒修长的大手间打开,红色小盒里,一颗小小的红宝石戒子映入陈柔止的眼帘,红色的宝石,戒身则是华美精致的花纹。
  在红色小盒里,敛起了宝石的艳丽,留下低调的奢华!
  只看一眼,就算是对珠宝不甚了解的陈柔止也知道这个戒子的来历。
  红色的宝石,低调的华美!
  只因它太过出名,尤其是在国外,这一回,陈柔止不止是怔住了,是震惊。
  棒在墓子寒手中的看似低调华美的红宝石戒子竟是中世纪某国皇室的传家珍藏,是中世纪非常有名的,在珠宝界,在那时期的皇室之间还有上流社会的‘流光之心’。
  那不大的红色宝石是采自最完美的红宝石,由最顶级的技术镶嵌在古铜色古朴厚重的戒身上。
  “喜欢吗?认出来了?”此时,墓子寒的声音低沉的弥在耳边,含着笑意。
  “是它!”她当然认出来了,那一抹红色隐约的有红色的丝丝流转,陈柔止抬头看墓子寒。
  对着他含笑点头的目光,低沉的声音再问“知道叫什么吗?宝贝?”
  “流光之心是吗?”眸光闪了闪,陈柔止凝着他道。
  她几乎肯定是它。
  果然——
  “宝贝,你真聪明,对,它就是叫流光之心,是古世纪最出名最神秘的几件顶级流传下来的古传珠宝之一,是家传之戒,也是身份的象征,和你手上的祖母绿手镯是一起的,一起送给你的,现在,宝贝可以让我替你戴上吗?”仍然保持着跪的姿势,墓子寒眼中闪过赞赏,轻牵过陈柔止的手,看着那白玉无瑕的纤细柔胰,还有流转绿光的祖母绿手镯,骑士的询问。
  “......嗯......”顿了顿,陈柔止看着她,她知道他的意思。
  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知道里面的含义。
  也更了解墓子寒,了解他所代表的身份,神秘的身份。
  从那个古堡,到祖母绿的手镯,再到现在的‘流光之心’
  如果说手镯代表的是她得到承认,是订婚,那么如今手中的‘流光之心’便是相许,是结婚之礼!
  皇家家传之戒——
  在墓子寒的手中,现在在她的手里。
  良久,她低敛眉目,轻轻的颔首。
  看着墓子寒牵着她的手,修长的大手取过小盒中红光流动的‘流光之心’深深的凝视过她,慢慢的摊开她的五指,再一点点的替她戴上,戴在她的指间。
  白玉无瑕,红色的宝石低调又相得溢彰。
  衬在陈柔止的指间,非常的相配。
  非常合适,也非常美丽。
  陈柔止只觉手指似乎一阵沉重,那是这个神秘的戒子带来的重量,背负的东西,或许从今天起,从她答应他开始,她就要和他并肩的往前,肩负起这个戒子背负的身份。
  “很美丽,和你很配,就像天生就是为你一样,grace,我爱你,你真美!”在她的目光中,墓子寒就着牵着她的手,目光灼灼,充满真正的赞美和惊艳就势一吻。
  吻落在陈柔止的指间,落在那红宝石的戒子上。
  “它以后就是你的了,喜欢吗?”又是灼灼的一吻,他问着她。
  喜欢吗?
  她与他隔得很近。
  墓子寒虚跪的动作让他们彼此看着彼此。
  眉目相对。
  “我很喜欢——”陈柔止在墓子寒看到自己,看到属于她陈柔止小小的剪影,只有她,独独的她,手指抚过指间那一抹红色,感受到他给她的承诺还有指间微微的凉意。
  她很喜欢!
  喜欢他送给她的。
  何况里面有他所有的诚意与承诺!
  “宝贝,我爱你!”一个大大的拥抱,墓子寒骑士的起身,再骑士一样的抱住了陈柔止,然后,是缠绵的热吻,吻在她的眉心,停驻,轻轻的停住。
  再到鼻间,停住,唇间,停住。
  热吻,缠绵!
  两人相依两拥而吻。
  在璀璨不断绽放的烟花下,在迷离的钢琴声中。
  在风信子随着风声吹响的花香里。
  在悸动的情,火热的呼吸里。
  唇边,唇中,再到火热的舌尖的相缠,勾动。
  勾动天雷地火——
  甜美,缠绵如丝——
  就像是江南连绵的小雨,温柔婉约,又时而如狂风艰骤雨,丝丝缕缕的纠缠,缠缠绵绵的入唇,入梦,狂风卷袭,热烈**,**口中的甘甜!
  相拥中他们也慢慢五指相扣。
  微麦色修长的手指一根根伸入陈柔止白皙纤细的五指。
  一根根的牵住,相扣。
  扣在两人的身旁。
  十指连心,有人说十指是连通人的心脏部份的,十指相牵便是相许一世,便是牵住了对方的心,对方的情,所以,十指相扣,在古代,便有了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陈柔止心悸然一动。
  而蓦然
  整个餐厅晕黄的光线猛然之间熄灭,在陈柔止为光线的黑暗而颤动眼睫时,那一声低沉暗哑磁魅的声音离开她的唇吹在她的耳边“是我吩咐的。”
  “呃?”
  陈柔止不解的抬头,在黑暗中,感受到墓子寒的火热气息,腰间两人相扣的温度,对着他深幽含着光华的眸子。
  是他还有什么安排?
  “来了......”又是一声墓子寒的声音。
  陈柔止仍是疑惑。
  不过,下一刻,她不需要再疑惑了。
  黑暗中
  陡然一股光微弱的亮起。
  真的很微弱,只有微弱的一点,但是一瞬间后,一点变成二点四点,这光越来越亮,越来越清淅,但依然带着浅色的晕黄,比灯光要暗,要迷离,朦胧.......
  不是灯光,是烛火。
  红色的蜡烛围着一圈的点亮,在陈柔止和墓子寒相拥的几步远,在那一架三角钢琴的旁边,围成了一圈,一个淡淡晕黄和红色组成的心,一个桃心。
  不止一圈。
  在桃心的中间是又一圈的桃心。
  还有一朵火红的玖瑰。
  很红,很艳,很火,很灼烈。
  也很迷离,很美!
  在乍然绽开的烟花里相映成辉。
  折射在陈柔止的眼中。
  这也是他准备的吧?
  侧头望着拥着自己的男人,她的唇边笑溢出“谢谢——”
  “不是说了不要再说谢谢?不乖!”弹了弹她的发,抱着她的男人更拥紧了她“别急,还有呢?这就感动了?嗯?看来宝贝很容易满足嘛——”
  与此同时
  在墓子寒话落的时候。
  他指间的一个响指。
  清脆的声音响过。
  只有烟花声音的二楼里,忽然扬起了慢慢清新的音乐,也是一首钢琴曲,是和墓子寒方才才弹过的曲一产,不过,这次不是墓子寒,悠悠的弥漫!
  “我的宝贝未婚妻大人,能请你陪你未来的老公我跳一支舞吗?”
  骑士的礼,含笑的深蓝色的眸,墓子寒松开怀抱,绅士的弯腰行礼,献上那一支火红的玖瑰。
  陈柔止看着这样的墓子寒。
  看着他为她所做的”我很荣幸!”
  伸出手搭在他的手上,也接过那一支玖瑰,咬在红唇间,凭添一分娇艳。
  未来的老公吗?
  似乎真的不错——
  两人相视含笑,滑入那蜡烛围起的桃心里。
  有一份缠绕的粉色弥漫在他们之间,烛火浪漫而迷离,红色的烛相映,钢琴曲悠扬而清新,窗外不时映入的烟花灿烂湮灭,风信子在风中的摇摆,馨香——
  曲声很轻,烛光很柔。
  窗外五彩绽放,繁花似锦。
  室内,温暖柔和,一室如春!
  舞,曲,相视的目光,随着曲声慢慢移动的两人,他低头,她仰首,对视一笑。
  笑中化开什么。
  在这一夜化成一段难忘的记忆!
  浪漫感动的背后是什么?
  没有人知道!
  而这一份浪漫甜美又入了谁的眼,伤了谁的心?
  入的是:一路追随而来的男人的眼。
  伤的亦是:一直昂望,一直坐在黑色骄车里的脸色不明的冷冽男人的心!
  同样的听着悠扬的曲。
  同样看了那一场繁花似锦。
  同样惊艳在那一片黑色的魅惑里,那淡然高雅精致如画的美丽里。
  只是把那份美丽掬入怀中的男人不是他。
  不是他。
  是另一个男人。
  听着曲声再次的响起,看着那一室的灯光熄灭又点亮,他知道他输得彻底,输得彻底的可笑。
  他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不只有他没有的耐心,温柔,柔情,包容,理解,宠溺。
  还有无比的深情!
  不得不承认,他的爱不比他少。
  冷冽的男人闭上眼。
  不是放手吗?
  为何还会在这里?
  为什么在看到她那一刻,跳快了心跳,痛苦于她的漠然漠视,来到了这里?
  为什么一遇上她,他的所有决定,所有坚持,都溃不成军?
  为什么一遇上她,他便不能再假装忘记,放手,不能再自欺欺人?
  烟花绽放——
  在有的人心里盛开如花,灿烂美丽。
  在有的人心里湮灭成伤,鲜淋淋,血滴滴而落!
  同样的美丽,不一样的结果!
  那个男人是在求婚吗?
  她真的要嫁给别人,成为别人的女人了吗?
  她即将真正的属于别人。
  别人,不是他。
  冷冽的男人久久的闭眼,久久的睁开,望着湮灭的烟火,踩下油门,打过方向盘,在那柔软如绵的曲声里,独自一人驾车离开,驶向未知的夜——
  他该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样才可以忘记,不再痛,不再悔恨?
  可是想忘?谈何容易。
  不忘,痛极。
  放手,越放越痛。
  握紧握住方向盘的手,他怕他不握紧,不死死的握住,他会让怒意嫉妒还有悔恨还有疯狂内心深沉悔恨的痛苦冲出,失去理智,他怕他会忍不住,会不择手段,再一次的强取,再一次的豪夺,再一次的禁锢,会再一次伤害她。
  他怕他的疯狂会毁了她。
  他对自己太了解。
  得不到即是毁灭......
  就像当年对任宁,毁灭......
  他不想这样对她,不想让她伤——
  * * *
  杂乱的地上,颓废的男人坐着,发丝凌乱,面目不清,昂头,酒不停的灌下,不停的朝着喉间而去,男人莫远手狠狠的握住手中的洋酒瓶,没有用玻璃酒杯,而是直接的灌,就这样朝着口中倒下。
  生生的灌酒。
  醇色的酒液丝质的滑入他的口里,他也不停歇,像是不要命一样。
  “咳咳咳——”突然一声声的咳嗽响起,在酒穿肠而过之时,莫远抬头间,任酒液冲过的脸上,深黑的眸黯淡无光,冷冽的面容再不复俊美,而是颓然得全是一脸的胡渣,满布于整个明明该是俊美的面容之上,还有红色满是血丝的眸子。
  一下子苍老的神情。
  五天,五天里,莫远不停的灌酒,他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睡了喝,醒了也喝。
  他的眼中他什么也看不到。
  只有解救他的东西——酒。
  它能让他忘记,让他得到一刹那的解脱,能让他梦到她,能在梦里抱到她,他可以幻想她还是爱他的,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他们在一起.......
  她会对他笑——
  是梦是真?
  只是何谓是梦?
  喧嚣有话说:这是一更,马上要出去,等一小时回来后再码,不好意思,请亲们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