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公宠妻如命

作者:水绕天涯

  
  当秦悦跑出穆昊泽的病房时,小崔正巧回来,忍不住对穆昊泽说,“穆少将,你昏迷这些天,秦医生付出了很多,尤其是给你做手术的时候,她一个人在手术台上苦苦支撑了十几个小时,她……”“我知道。”穆昊泽平静地闭上了眼睛,“我很感谢她,早一点让她死心,是为她好。”是的,不爱,而且永不爱,便不留给她任何希望。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她负责。他就是决定了,要孤身一辈子。但,他不孤独,他的精神世界里,永远都有一个人相伴。————司空擎一直没有离开龙城,住在雅阁里亲自照顾馨雅。在管可凡的亲自监督,和司空擎的细心照料下,馨雅恢复得很好,十几天后,脸颊开始变得红润多肉起来。因为有司空擎陪着,她每天都是笑的。再一次住回雅阁,司空擎的身份地位大有变化,这一次,他不是客,而是与馨雅以夫妻名义住在一起的,南宫夜对他也总是和颜悦色,俨然一家人。这段日子是很消遥的,他们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亲昵,还会跑到后花园跟香香和苍狼一起玩耍。现在想来,他们养的宠物还真是神奇而又正确的选择,草原鹿的寿命很长,大约都在三四十年,而乌龟的寿命更长,所以他们的宠物可以陪伴他们很久。五年前,香香与天苍被养在一起,现在依然相亲相爱,在雅阁里过着神仙般的消遥日子。.org它们真的都很有灵性,虽然五年不见司空擎了,再次见到他,本能地都主动亲近他,就像老友重逢一样。司空擎甚至不禁感叹,在他离开的这五年里,它们一定时刻都在想他。这一天,吃过早饭,司空擎又陪着馨雅到花园里,带着香香和天狼玩耍。此时,已是初夏时分,天空洁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湖水清幽幽的,草木葱翠,花香怡人,阳光媚暖,坐在湖边的树下乘凉,非常舒服。于是,雅阁里再次呈现出了一幅美好的画面。在澄蓝的湖水边,一对神仙般的美妙情侣,依偎着一树翠浓的绿树坐在一起,身边趴着一只小鹿,而小鹿的身边还趴着一只小小的乌龟,他们身后的那棵树,名叫“爱情树”。馨雅仰头看着树枝上心形的叶子,叶子非常洁净,在阳光的照耀下,还闪动着斑驳的光点。这种树的叶子非常厚实,墨绿色,看起来非常水润。也许人们称它为爱情树,除了它的叶子形状特别外,更因为它如此富有生命力吧。看了一会,馨雅感慨地笑了,“擎,你当初骗我种这棵爱情树,是不是故意的?”“嗯。”司空擎毫不否认地笑了,“你知不知道,这种树为什么会被誉为爱情树吗?”馨雅亲昵地趴在了司空擎的肩膀上,用崇拜教授的眼神看着他,“不知道,你来告诉我。”知识渊博的司空擎,又开始了优雅的讲授,“传说,曾经有一对恋人,他们非常相爱。有一天,女孩不幸遭遇车祸,成了植物人,还毁容了,但是男孩却不离不弃,坚持每天唤醒她。”“他每天来她的房间与她说话的时候,都会带一片树叶,这片树叶形状非常特别,是心形的,男孩每天都拿着新采摘来的新鲜树叶,放在女孩的手里,他说,你感受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心,每天都是鲜活的,永远都不会变。”“就这样,年复一年,男孩一直坚持了二十年,他由一个年轻英俊的大男孩,成长了一位中年男人。”“女孩终于醒了,醒来的时候,她的手里真的有一片最新鲜的心形树叶,与她梦里感受到的一模一样。”“女人醒来后,男人开心极了,激动地给她翻看了一本厚厚的标本册,那是他二十多年的杰作,一天一片心形树叶,一本标本册有七千多片叶子,每一片都还保持着原来的翠绿色,打开标本册就能闻到清新的香气。”“虽然女人不再美丽了,但他们还是幸福地过完了下半辈子,有人问女人,你为什么会醒来?她说,因为灵魂深处的爱情被唤醒了。”“后来,这种长满心形叶子的树,就被人誉为爱情树。传说,爱情树除了可以保佑爱情长青,还能唤醒沉睡的爱情。”讲到这里,司空擎淡淡地笑了,意味深长地看着馨雅。馨雅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当时要种这棵爱情树,是把我当成了一直在沉睡的人,想唤醒我真正的爱情吗?”“嗯,你当时那么执迷不悟,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就在这棵爱情树上寄托了希望。”说着,司空擎笑着将满唇抵到馨雅的耳边,轻轻地吻她,“现在看来,的确挺灵的。”馨雅被吻得痒痒的,笑着向后躲,“以后,在神殿也要种一棵。”“当然要种。”司空擎伸手将馨雅拉回来,箍在怀里,继续加深他的吻,“还要把香香和天狼都接过去。”接下来,湖边变得一片旖旎。————此时,南宫夜、冷若冰和南宫睿,正坐在别墅顶层的天台花园里喝茶,看着湖边的两个人,南宫睿又笑着调侃,“看到了吗,天天这么腻歪,自从司空擎住到我们家,这后花园都成了他和馨雅的专属幽会地了,我一天也没好意思去转。”南宫夜冷哼,“有本事你也带回个媳妇来,去花园把他俩挤兑走啊?”南宫睿挑挑俊逸的浓眉,立刻不说话了,找个媳妇这种事情,他还是觉得天方夜谭。南宫夜白了南宫睿一眼,不再理会他,他现在觉得,女婿比儿子强一万倍,看看司空擎,从小到大都在努力追媳妇,可是南宫睿,眼看着就要奔二十二岁的人了,连窍还没开呢。冷若冰看着立场截然不同的父子两人,不禁笑了,“南宫夜,你不是说司空御要带着全家,亲自来我们家提亲的嘛,日子定好了吗?”南宫夜点点头,“半个月后。”南宫睿仿佛被荆棘刺痛了最敏感的神经,立刻坐直了身子,“什么,全家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