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公宠妻如命

作者:水绕天涯

  “?”南宫睿倏然挑眉,他不明白司空雨夕要做什么,依她的性子,不是该和他吵吗,要酒喝是想干嘛?
  司空雨夕漫不经心地笑了,纤长的手指还勾起了耳边的长发,娇俏的模样像一只鲜红的苹果,引人遐想,恨不能咬一口,“千万别误会,前男友,虽然你没什么好让我留恋了,分了也就分了,我不觉得难过,但怎么说,你我也分分和和,纠缠了这么多年,分手了也要有个仪式,对不对?”
  分手仪式?
  呵,南宫睿突然笑了,谁他妈0的说他想分手了?
  可是,就他妈0的是他自己先说的分手,能怪谁?
  于是,南宫睿恨得牙根痒痒,强撑着面子问,“你想要什么仪式?”
  司空雨夕依旧漫不经心,真的让人看不出,这场分手给她带来了多少难过,她掩饰得太好了,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痛到颤栗,“拿出你府上最好的红酒,我们喝一杯分手酒,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再主动回头谁他妈0的是狗崽子。”
  最后这一句诅咒,让南宫睿心里更是恨得痒痒的,他现在就想回头,她提前骂他是狗崽子。
  这个小妖女,毒舌又刁泼,日后把她娶进门,需要好好调0教。
  不过心里气归气,南宫睿还是去取了酒,他的想法是,这个小妖女,性子太刁钻,他若现在拉下脸来,低声下气地哄她,求复合,她指不定怎么羞辱他给他难堪呢,他干脆借着她所谓的分手酒,把她灌醉,一会搂着睡得了,明天早晨还睡在一个被窝里,看她还怎么好意思说分手?
  于是,南宫睿依着司空雨夕的要求,拿了最好的红酒,倒了两杯,亲自拿了一杯递给了司空雨夕。
  他如此顺她的意,在司空雨夕看来,就是他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她了,他迫不及待地想打发了她,跟她喝了这杯分手酒,然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男人果真都无情,说爱你的时候,柔情蜜意,一朝想弃了你,就连一句暖心的话都不说。
  司空雨夕心中漫过刺痛,这种刺痛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会懂。
  她更加坚定了她心中的想法,今天她要做的事,恶心他一辈子。
  司空雨夕心里痛着,脸上却荡漾着明媚的笑意,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酒,“喝这么好的酒分手,还真是场惬意的事,前男友,祝你以后娶个称心如意的媳妇,子孙多多。”
  最后四个字,司空雨夕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说完就一仰而尽。
  南宫睿似笑非笑,眸子里有司空雨夕看不透的深邃,也跟着一仰而尽,“如你所愿。”
  子孙多多,等把她娶回来,她想生多少个,他就给她多少个。
  南宫睿又倒了两杯酒,再次递给司空雨夕一杯,“正常的仪式,至少都要三杯酒。”
  “很好。”这第二杯酒,让司空雨夕的心更痛,她豪壮地瞬间全部倒进了嘴里,然后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脸上明显有了几分醉意。
  南宫睿观察着小妖女的神色,眼底蕴藏着几分高深莫测,也喝了自己杯中的酒,然后拿起酒瓶,准备倒第三杯,可是还没有倒,酒瓶就被司空雨夕抢了过去,“分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第三杯酒我来倒。”
  南宫睿没有说什么,一切都依着她,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司空雨夕真的有几分醉意了,手有些晃,不过头脑还是清醒的,还记得今天到底要做什么,于是她刻意拿起了南宫睿的杯子倒酒,纤长的食指扣在了杯子的内壁上,她的指甲里藏着米粒大小的迷药,西凌神殿特质的。
  南宫睿不是曾经嘱咐她,给人下迷药的时候,要下得高妙吗,她今天给他展示一下。
  司空雨夕娇笑着将酒倒进了南宫睿的杯子,酒液自然地粘到了她那根手指,迷药入水即化,没有任何痕迹,睿智的南宫少主,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的小妖女会这样算计他。
  司空雨夕又为自己倒了酒,笑得如花一般绽开,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喝了这杯酒,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司空雨夕先一步仰起头喝光了。
  南宫睿没有多想,也跟着喝了,当他放下杯子的时候,发现司空雨夕轻飘飘地向后倒去,他赶紧上前一步,托住了她的腰,再看女孩,双颊嫣红如花,显然是醉了。
  于是,他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安放到床上,并给她盖好了被子,笑着说,“睡吧。”
  司空雨夕虽然身体绵软无力,但头脑的确是清醒的,她想反正一会也要在床上恶心他,那干脆就顺着他的意思躺着吧。
  南宫睿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很快便洗好出来了,已经换好了睡衣,就像每一夜那样,收拾妥当,便也掀被上0床,钻进被子里就把司空雨夕搂进了怀里。
  司空雨夕醉眼朦胧,心里却狠狠地骂着: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明明他已经把她给甩了,现在居然还趁着她醉酒沾她便宜,反正她今天也是来勾0引他,睡了他,恶心他一辈子的,不怕。
  于是,南宫睿还没有什么动作,司空雨夕已经主动开始吻他。南宫睿从来不会拒绝司空雨夕的吻,自从两人纯洁地同居之后,哪天晚上他不得抱着她亲个够,这几天没有她在身边,他已经隐忍得难受了。
  所以,当她凑过来的时候,他立刻霸道地反吻着她。
  他是个有自制力的男人,每次吻到要脱控的时候,他都能很好地克制自己,不伤她,不在结婚之前破坏她的完整。可是今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的**因子越来越嚣张,他根本就控制不住,他几次要推开司空雨夕,跑去浴室冲凉,可司空雨夕像绳子一样绑着他,他又不忍心强推。
  于是,他忍着心里的难挨,商量地对醉酒的女孩说,“乖,自己睡,我去冲凉。”再不走,他就真的要脱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