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

作者:残妆舞墨

JZ环球集团。
  
  “项目一期投入已经初见成效,设计部配合市场部,一切以……。”
  
  结束会议,靳司晏率先走出会议室,Abel紧随其后。
  
  “沈卓垣呢?”
  
  “沈副总请假了。偿”
  
  蹙眉,这三天两头请假,他这副总还真是不想干了。
  
  “通知他立刻滚来上班,新开发的那地儿让他去盯着。撄”
  
  “是。”Abel应下,想起一茬,“靳先生,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婚宴请帖送到了元总手上。他电话回复最近有些忙,届时视情况而定。”
  
  脚下步子一顿,靳司晏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和左汐的婚姻,一直以来都是低调在至极。甚至连普普通通的婚礼都没有一个。
  
  左汐不主动提及,不代表她不希望拥有。
  
  左光耀那边对此的意见也很大,辛辛苦苦养大的闺女结果出嫁了还闹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他又怎么看不出来这位岳父大人的情绪呢?
  
  欠下的,自然是得还上。
  
  原本之前便有意补办婚礼,只不过是因为各种琐事一拖再拖。这会儿温哥华那边老太太也不再因为子嗣问题为难了,反倒一个劲催问她的小曾孙在左汐肚子里还好不好,什么时候落地……
  
  他不趁热打铁一下,似乎完全说不过去。<>
  
  左汐的生日很好记,11月11号。曾经闹过一次乌龙,还以为她生日提前了去参加了秦觅的生日宴。这一次,他自然不会再搞错。而他,也希望在她的生日当天,让她穿上洁白的婚纱,将欠她的婚礼补上。
  
  因着秦潋的缘故,这些年来他和元琛安早就关系疏远了。
  
  可这一次,他却还是特意给他留了喜帖。
  
  一方面让他明白他和秦潋根本就不可能,另一方面也借着他的口让秦潋死心。
  
  有些错误,既然当初就存在了,那么现在,就必须得纠正。
  
  元琛安不明说来不来,看来也是对秦潋不放心。
  
  这么多年兄弟感情,当和爱情放在一起,终究还是败给了他的爱。
  
  “嗯,既然已经请过了,他那边你就不用管了。将其他事情处理好,我不希望出任何差错。”
  
  “好的。”
  
  靳司晏回到办公室,查看了一下邮件。
  
  除了公事相关,便是有关于他的新书事宜。
  
  “葬心”系列首部作品是广大推理迷们的大爱,编辑部从收到全稿之后便加班加点矫正排版,速度方面相比于一般的作品实在是惊人。书号在手,已经进入下场印刷环节。
  
  邮件是来自于一直与他打交道的卢主任,询问是否能弄一部分签名书,或者直接印章签名也行。
  
  简单地做了回复,靳司晏继续处理其它邮件。<>
  
  等到处理完毕,他才有时间闲下来。
  
  夕阳余晖在窗外的世界汇聚成一个染红的世界。他远眺,突然便想到了老太太会提早几天从温哥华赶过来。老太太习惯了坐私人飞机,靳叔已经申请了航线,H城这边郊区的降落区域得提前去打个招呼。
  
  拨下内线,刚要开口,门便被敲了敲。
  
  外头的人不等他应答,便已经自动自发地走了进来。
  
  不是别人,正是左汐。
  
  “亲爱的老公,我过来查岗了呦。”
  
  久违的称呼,原本闹着离婚闹着要和他撇清关系的女人突然之间这么热乎劲十足地黏了过来,靳司晏倒无端觉出一股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感觉来。
  
  桌上的电话是扩音,Abel尴尬的声音传了过来。
  
  “靳先生?”
  
  看样子,是将左汐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瞬间,左汐面色一点点涨红。
  
  她刚刚有说什么引人遐想的话吗?应该没有吧?自动将自己化作透明人,她讪讪道:“不用管我,不用管我哈。你有事要忙的话你先忙,我先玩会儿手机。”
  
  那躲躲藏藏的姿态,就没差将自己猫着腰了。
  
  靳司晏不免失笑,对Abel吩咐了一番,便挂了。
  
  “不会吧?靳老夫人要过来?”
  
  刚刚靳司晏对Abel说的话她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靳老夫人大概一周后会过来。
  
  不会吧!老太太不在温哥华呼吸着新鲜空气体验着天堂人生,怎么会突发奇想要过来的?
  
  左汐犹自不敢相信。
  
  既然她已经听见了,靳司晏也便不再瞒着她了:“对,会来住一段时间。初步打算是来家里小住半个月。”
  
  等等!!!
  
  她是不是听岔了?
  
  “来家里?是我理解的那个家吗?”
  
  薄唇微扬,靳司晏戏谑地瞧着她如临大敌般的脸色:“你没理解错。”
  
  短短一秒,左汐已经整个人蔫掉了。
  
  对靳老夫人的印象,她可是格外深刻,尤其是去温哥华那些日子被指挥着做这个做那个。她任劳任怨地做了,还被人家大加抨击厨艺。
  
  各种受折腾的事情,说起来,当真是满满的辛酸泪。
  
  那会儿因着是初次见面,在老太太跟前力求表现,左汐是什么都忍下来了。生怕老太太一个不高兴就打算强制让靳司晏离婚。
  
  这会儿……
  
  虽说她也提出过离婚,但是吧……靳司晏的表现似乎不错,让她有了些动摇。
  
  如今老太太要亲自上门,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将她当老佛爷一样供着呢,还是她索性躲出去?
  
  若是要供着她,她可再也经受不住被老太太再折腾一番了。
  
  “放心,你现在还怀着她的宝贝曾孙,她可不敢刁难你。”
  
  眉眼温润,靳司晏徐徐启唇。
  
  对啊!上次靳司晏可还脸不红心不跳地对老太太撒了谎。说她怀孕什么的。
  
  也是……老太太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面应该也会手下留情的。到时候她卖个乖顺便喊几声肚子疼什么的,她更加不敢对她下手了。
  
  看来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倒是挺有用处的。起码能为她挡住靳老夫人的凛冽“杀气”。
  
  “可我这肚子过了这么久都还没大起来,老夫人怀疑了怎么办?”
  
  “我这不是正努力让它大起来吗?不过某些人总是各种不配合。”
  
  说到这事,靳司晏语气似乎还颇有几分哀怨。
  
  左汐耳根子有些烫。
  
  他还想要她怎么配合?
  
  他住院期间,她可是任由他摆布被他上下其手了。他是丝毫不顾及自己背部的伤口,胡乱运动,害得她还一边担心着他的伤势,一边还要为他进行手部运动。
  
  该哀怨的那个人应该是她吧?
  
  若不是她坚持,恐怕他就要让她进行让她无地自容的口部运动了!
  
  他还有理了他!
  
  “亲爱的老公,咱能说人话吗?”她皮笑肉不笑,大有他再胡言乱语没个把门的,她就直接咬过去的架势。
  
  不能关门放左小宝,大不了她放她自己。
  
  靳司晏从善如流:“人话就是,你可以在衣服底下塞点东西作假一下。”
  
  这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好不好!
  
  *
  
  左小宝今天被左牧亲自接了回去,说是让他和他的准后妈进行和谐有爱的相处。
  
  难得左牧这一次父爱泛滥,主动让左小宝和崔鸢相处。左汐自然是要成人之美了。
  
  何况小宝儿嘴上说着不愿意,心里头可是欢快得紧呐。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两人回到家,晏宝便扑腾着它的小尾巴挤了过来。靳司晏将两人刚去超市买的蔬菜肉类拿到厨房,便开始了他的煮夫生活。
  
  “以养生为主,今晚就煲个鱼片粥,没意见吧?”
  
  她能有什么意见?
  
  “你养伤期间最好还是多喝点骨头汤吧。”
  
  “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可以多摄取其它营养。”
  
  既然如此,她也就没什么好表达的了。可到底,左汐还是特别不好意思地跑了过去:“需不需要我帮忙哈?”当然,答案绝对是no,她已经做好了被轰出厨房的准备了。
  
  “既然这么想要帮忙,那就摘菜吧。”
  
  !!!
  
  说好的不让她下厨的呢?说好的怕她烧了厨房的呢!
  
  好吧,摘菜确实是不用考验她的厨艺……
  
  在水槽里摘洗菜叶子,左汐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老公,你对医术挺精通的吧。”憋了这么久,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果然,主动来公司等他下班,又和他一块儿去超市采购晚餐食材。敢情,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靳司晏给自己系上围裙:“我精不精通,你不是早就知晓了吗?”暗哑的嗓音,他甚至还别有深意地望向她的胸口,“或者我再对你做一下全身检查……嗯……做个胸部触诊?”
  
  不提起这个还好,一提起来,左汐就要炸毛。
  
  “你还好意思提是吧!冒充医生让我脱衣服!你那是下/流猥/琐龌/蹉!你这是对我性/***/扰性/侵犯!亏得你那会儿溜得快,要不然我绝对要送你进局子!”
  
  振振有词,左汐对他进行着批评教育。
  
  默默地听着她有板有眼的训斥,靳司晏倏忽间转首,凝神在她喋喋不休的唇上。
  
  一俯身,印了上去。
  
  骂声嘎然而止,左汐睁大了眼,手还湿哒哒着沾上了菜叶子,竟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让他继续。
  
  靳司晏探入她口中,原本不过就是纯粹为了堵住她的嘴。没想到这所谓的浅尝辄止还是会上瘾。他一下子就缠住了她的舌,温柔却又带着一抹激狂地含/弄起来。听着她嗯嗯地闪躲,他更是缠得紧,让她的舌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
  
  等到一吻结束,津液也不免带了出来。
  
  抹去她唇上的一丝银丝,瞧着她还懵懵懂懂地愣着,他心情大好:“这是想要让我继续?”
  
  去他的继续!
  
  左汐回过神来,抬起手臂狠狠用衣服抹了把嘴。
  
  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某些人还真是变化大。想当初瞧见我解开内/衣站你跟前,你那耳根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早就害羞地红了!可短短时间,你已经能脸色如常地进行龌蹉行径了。简直就是好色的代名词。哼!男人的劣根性!”
  
  还真是……一语中的。
  
  靳司晏微微有些发窘。
  
  “此一时彼一时,如果那会儿我对着还不是我太太的你真的做了什么龌蹉的事情还能脸不红心不跳脸色如常,恐怕你就得哭了。”
  
  能随随便便对一个女人乱来,若他真的成了这样的人,她嫁给他,估计也就只有哭的份。
  
  左汐咬牙:“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滚粗!
  
  “刚刚突然问我医学,是想让我给你再做一次检查?”
  
  “我傻才让你做检查,能下得了床才怪!”左汐的怒声一滞,又腆着脸讨好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梁艳芹女士之前好像动过什么大手术,不过被瞒了下来。你能想办法查出来吗?或者你自己亲自出马给她做个全套检查?”
  
  将超市处理好的鱼切片,靳司晏的动作一顿,凝视着她郑重问道:“你突然之间这么关心她,是……想要修复母女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