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听，不过黄祖南不爱听，反而陪感压力：“你不要这么抬举我，我只是一个乡村医生。”
宁副院长笑道：“你过谦了，高手向来都在民间，你看看资料。”
黄祖南把资料推回去说：“我不用看，我直接看病人比看什么资料都强，况且你已经说了，中西结合治疗，我所负责的部份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看看保险点。”
“我要能看明白才行。”黄祖南实话实说，他不是个虚假的为面子不懂装懂的人，何必为难自己？既然不会看，还看个毛？直接说出来更干脆，“又不是感冒单，你们开的处方单我都看不明白。”
“那……”宁副院长看了凌梦莹一眼，“我们还得回病房？”
宁副院长问的是废话，黄祖南刚准备说，凌梦莹反应更快，哼了一声先走出去。
再次回到病房，凌梦雅仍然在睡梦中，宁副院长说：“因为痛，之前打过镇定剂，刚睡了过去没有多久，要叫醒吗？”
黄祖南摇头道：“不用。”
“那……”
“你们出去。”
凌梦莹最快行动，宁副院长则犹豫了几秒才走，其实他很想留下来看看黄祖南怎么做检查，如果不是因为凌梦莹在，他必然找借口说服黄祖南留下他，凌梦莹在，他不敢。
病房安静了下来，黄祖南舒了一口气，开始工作，花了十分钟详细地检查过一遍，发现病情已经很严重，有点想不明白，是突发性的么？不然怎么会如此严重才被发现？
后来黄祖南问过凌梦莹才知道，凌梦雅是去医院去怕了瞒着不说，痛也忍受着，直到忍受不了才说出来。知道以后黄祖南很佩服凌梦雅，因为这病很难忍受，坐也痛，睡也痛，干嘛都痛，那还不是一般的由外而内的痛，而是直接从骨头痛出来，反正黄祖南尝试了用银针试探过凌梦雅的骨头，骨质已经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