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不觉，一首囚鸟方如馨已经唱完，她回过头看着黄祖南，似乎在等待掌声，黄祖南实在有点反应不过来，好像还没有在那种意境走出来似的。
方如馨撇了撇嘴，走回到黄祖南身边坐下道：“怎么了？真的唱的很难听？”
黄祖南这下反应过来了：“不是，非常好，我听入迷了，反应不过来……”
“你是在想事情吧？”
“我说真话。”
“哦，那就好，要不你也唱，我给你点。”
“我不行，丢人。”
“我不也这样么？我都在家唱，这是我第二次在外面唱，挺忐忑的。”
“不是吧？”黄祖南一脸不相信，“我怎么感觉你受过专业训练？”
“没有哦，真的没有。”
黄祖南无语，要是方如馨谦虚到这程度，就显得很让人恶心了，但看方如馨的表情，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唱么？我去给你点一首。”
“我不会唱。”
“没关系，就我们两人，又没有别人，怕什么？你要是怕，要不……喝点酒壮壮胆？”
“喝酒？”黄祖南一脸恶寒，“这是大白天，况且我们刚刚已经喝过。”
“这不是因为高兴吗？我去叫……”方如馨说干就干，立刻打开包间门走出去，不一会儿走回来对黄祖南说，“已经叫了，应该很快就会送来。”
黄祖南轻声问：“你叫了多少？”
方如馨微笑道：“不多，就一打。”
日，一打还不多？
不过方如馨没有撒谎，真的就是一打，服务员端进来的时候，还带上三盘小吃。
服务员出去以后，方如馨打开其中一瓶，递给黄祖南道：“来，给你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