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馨说：“对不起！”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凌梦莹让你做的你不需要做，我不需要，私人话我就说这么多，我们说正事，回答我的问题，现在，立刻。”黄祖南口吻有点冷冷的，他不是成心让方如馨难受，只是在提醒自己，把这件事看平常一些，虽然不可能，但总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吧？
方如馨很痛苦：“对不起，我上个厕所。”
方如馨从沙发里起来，出了阳台，黄祖南继续坐着，等待着，心情无比糟糕，他喜欢方如馨，但就是这一份喜欢闯的祸，如果不喜欢，知道方如馨与凌梦莹的交易，不见得会难受！当然，黄祖南不会邪恶的在想，既然方如馨愿意和凌梦莹交易，那自己就把她享受了吧，那是她的命，反正自己没有损失，是凌梦莹负责买单！
然而，真的没有损失吗？不，损失大了，有点梦碎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糟糕！最愚蠢的是，和她的一个误会竟然导致和梦婷现在完全没有了交流。或许没有和她误会，和梦婷都要面对许多各种各样的问题，那些问题仍然会存在，但至少会有商量的余地吧？现在，商量个屁。
命运啊，真他妈够变……态，总喜欢捉弄人。
在厕所呆了有五分钟时间，方如馨才走了出来，她看上去已经稍微恢复了一点，她重新坐回沙发里，缓缓开口道：“回答你刚刚的问题，这些事情是凌总交代李靖去做的，整个局都是凌总的设计，只是李靖不知道自己都被设计了进去而已！比如那个四千万的报酬，你的，还有律师的，凌总的意思，凌总的计划是偷龙转凤，想办法把这个报酬提高些，先拿钱再做事，或者先让他们看见事情几乎要完成，拿到钱再做最后一步，比如资产转移的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