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主任想了想道：“难说，怎么着都要几天吧！”
“那我们要谈谈，到外面谈。”几天，变化是很大的，这事不说都不行，既然钱主任能信任，其实说了没有坏处。
黄祖南走前面，钱主任跟着，到了外面一个安静的、四周无人的地方，黄祖南点燃一根烟抽了几口，想清楚了怎么说，然后把能说的都说了一遍。
钱主任听完张大了嘴巴，好半响才道：“不是吧？原来这么一回事？我说怎么老宁突然间要和张副院长干呢！”
黄祖南道：“我还以为宁副院长已经和你们说了原因。”
“是说了，不过说的不是同一个，你不会是蒙我吧？”
“我蒙你做什么？”黄祖南很严肃的说道，“我用人格保证，我说的就是实话，就是这样一件事，我之所以告诉你，就是不想出别的什么状况，不然这涉及**的事情，我还不愿意说。”
钱主任没立刻回应，思考着，大概过了三四十秒才道：“这事情要和大家说不？”
“废话啊，宁副院长没和你说实话就是不想大家都知道。”
“那我们要编个理由为什么练星美要捅宁副院长刀子，要编的有技术含量，否则大家都会怀疑你，因为练星美是你表妹。”
钱主任说的是实话，黄祖南就担心这点，否则怎可能说出来？这毕竟关乎到练星美的面子问题。这都是练星美惹的，怎么这么不冷静？当然亦怪黄祖南自己没和练星美说清楚，但这显然很冤枉，黄祖南并没有机会说，练星美不愿意见他。而且练星美说那些话，让他不要乱来，那是练星美以进为退，她自己要乱来。
跟凌梦莹也有关系，如果不是凌梦莹把方如馨带走，黄祖南不会回去老家，能留下来看着练星美，那样就不会发生这么悲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