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南嗯了一声，何局长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啊？那是你孙女。”
何老首长对自己儿子吼道：“你懂个屁，他们同过生死，如果不是黄祖南，你女儿已经在日本死了一百次知道不？别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回省城上班去，要我跟你说多少遍？是不是要我求你？滚滚滚……”
何局长不敢再说话，目光惊讶的看着黄祖南，然后过了有两分钟左右，真的走了，但何夫人却留了下来。
这时候方立琪开口说话了：“老首长、何夫人，我先走了，我明天有空再来。”
何老首长挥了挥手，何夫人道：“我送你们出去。”
何夫人去了送方立琪，黄祖南继续对何老首长道：“何小碧以前有受过什么伤么？”
何老首长想了想道：“小时候被毒蛇咬过，也像现在这样，睡了四天才醒过来，这丫头很坚强，生命力顽强着，肯定会醒过来，要不我们打个赌？赌注我来说，你知道我这人不乱要什么东西，我也不需要什么东西，我都已经这把年纪，况且我不会欺负你是吧？答应不答应？别让我看不起你。”
“你不用说成这样，我和你赌，我很愿意输，无论输什么。”
“你确定？”
“确定。”
“好。”何老首长伸出手掌道，“我们击掌为誓。”
黄祖南和何老首长击了一下手掌，击完看何老首长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黄祖南想了想才发现自己好像上了什么当，连忙问何老首长：“你说了一大堆，什么要求不过份，不欺负我之类，但你还没有说赌注啊！”
“你急什么？想反悔？”何老首长脸上挂着笑容，但语调很凶狠，“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反悔，我不一枪崩了你我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