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缠爱,总裁欺人太深

作者:梦朦胧

  “现在才叫我滚开,太迟了,你刚刚不是说你也会用强的吗?我很期待……”容少谦不但不滚开,反而勾着魅惑的浅笑,朝她凑近。
  “臭男人,想占本小姐的便宜,想得美……”金娉婷醉眼一瞪,突然抬腿向容少谦的胯下踢去。
  醉酒的她,把性子里的火辣与彪悍发挥得淋漓尽致。
  容少谦身子灵活一侧,避开了女人的脚,抬手,顺势握住的她的脚腕,邪肆抬高,再抬高。
  “女人,你太狠了。”
  “啊……痛……痛呀……”金娉婷的腿被男人抬高,与身体折成了v字形,腿根隐隐抽痛着,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
  裙摆也随着腿的抬高,而掀了起来,隐隐间,可以看到她黑色的小内库。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诱人的地方,不由深沉的闪烁了一下,跳跃起火焰。
  清醒过来的金娉婷又气又羞,本能的抬起另一条腿,狠狠踢向男人。
  “混蛋,欺负我,我让你做不了男人……”
  男人松开她的脚,灵敏向后一跃,避开了她的无影腿。
  “我做不了男人的话,你也无法成为女人,这样不划算。”他勾唇魅笑,女人的泼辣让他觉得很有挑战,激起了他蠢蠢欲动的征服欲。
  金娉婷双脚得到了自由,她恨恨的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然后站起来,但由于醉酒的原因,她摇晃了几下,才冲到容少谦身前,生气的揪起他领口。
  谁知,她用力过大,生生的把男人衬衫上的衣扣扯掉了几颗,露出了一片结实**的胸肌。
  容少谦低头看了一眼胸口,并没有动怒,反而勾唇邪笑:“这么急迫……”
  “我急迫你妈……容少谦,我已经忍够你了,不要以为强吻了老娘几次,就得寸进尺……”金娉婷忍不住飙粗口,美目喷火的瞪着男人,一边骂一边揪着他领口推搡着他。
  容少谦顺势后退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竟然引领着她退至了房间,直到床边,他往后一坐,一直扯着他领口的女人也跟着扑倒在他怀里。
  “啊……”突然失去平衡,一阵晕眩袭来,让金娉婷惊叫了一声,本能的紧紧搂抱住男人的脖子。
  “那你打算怎么报仇?以牙还牙以身还身吗?”容少谦垂眼,瞅着怀里惊慌未定的女人,邪肆勾唇。
  金娉婷定了定神,双手撑在他身侧,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却对上男人邪恶的眼神,她最讨厌他这副邪恶又无耻的样子,她气得咬牙切齿低吼:“容少谦……”
  男人魅眸深沉的闪动了一下,目光最后定在了她惷光乍泄的领口。
  以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领口里的风光,很迷人,随着她因生气的呼吸,而急促的起伏着。
  “女人,你这是在床咚我吗?千万不要,我会受不了的……”男人邪恶的抬手,故作要推开女人,而他的手,落在的地方,正正是她傲人的胸口。
  换作平时,金娉婷是不会上当的,但,今晚她醉了,再加上被男人气得快爆炸了,所以,脑子一时拐不过弯来。
  “床咚你又怎样?你他娘的不是壁咚过我椅咚过我吗?还没经我同意强吻了我,我告诉你,今天老娘就床咚你,咋了?”金娉婷骑坐在男人腰上,一边恨恨的戳着他胸口,一边嚣张的骂着。
  这个姿势很暧昧,女人坐的地方,正正是男人敏感的地区。
  不由的,男人脸色渐渐泛起红晕,染了墨的眸子透出浓重的晴欲,他的呼吸也渐渐紊乱沉重。
  “女人,有种你别逃……”他的嗓音粗嘎,饱含着某种信息。
  “我为什么要逃?老娘今晚就要睡你……”
  “女人,你死定了,今晚你想逃也逃不了了。”
  “臭男人,你才死定,尽管放马过来……”
  女人嚣张的态度与话语大大的刺激了男人的自尊,既然敢向他叫嚣,那就也接受他的宠爱,今晚,他会把她彻底的变成他的女人。
  男人突然搂住女人纤细的腰,来了一个360度的转身,局势反转,变成了他上她下。
  “啊……”女人又惊叫了一声,眼底闪过了惊慌,但话已经出口,就如泼出的水一般,是收不回来了。
  女人好强的个性不容许自己认输,于是,在男人未吻上她前,她先主动的伸手勾下男人的脖子,狠狠的咬住他的唇瓣。
  “嗯……”男人闷哼了一声,誓要征服身下这只小野猫,于是,他开始强烈而霸道的攻城掠地。
  片刻后,一件件的衣服飘落在地上,有他的,也有她的,凌乱的交错散落着。
  室内,顿时洋溢着一片旖旎的色彩,充满***四射的气息。
  这一晚,金娉婷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其实,她与容少谦结合时,她是百分百清醒的,她知道身上的男人是他,心底也莫名的愿意接受他,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女人。
  也许到明天,她会后悔,但,不可否认,此刻,她是愉悦的,是享受的。
  男女间的事情,她是首次接触,痛过之后,那种微妙的感觉,让她如置身于云端一般美妙。
  容少谦从来没有这样子失控过,女人过份美好,女人玲珑火辣的身材,让他欲罢不能,一整晚,不知要了她多少次,也不知满足。
  一直折腾着她到了后半夜,看到她已经累得快虚脱了,才不舍得的放过她。
  ***************
  翌日清晨,夏阳懒懒的从落地窗洒进了房间,带到了刺眼的光芒。
  床上,妩媚的女人动了动身子,一阵酸痛袭来,让她不由蹙起秀眉。
  天哪?这身体像是被车子辗过似的,感觉到手脚都不听使了。
  “醒了?”突然,一道醇厚低沉的嗓音,愉悦的在她头顶响起。
  金娉婷缓缓的睁眼,寻声看去,对上了容少谦漆黑如染墨的眸子,有几分懵然的眨了眨眼睛。
  下一秒,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小脸瞬间涨红,慌忙转身,背对着男人,懊恼的闭上眼睛,在心底嚎叫着:天哪,昨晚,她竟然睡了容少谦。
  昨晚,容少谦这个可恶又邪肆的混蛋,把她撩得浑身是火,然后,让她哭叫着求他满足她,求他把种子撒给她。
  此刻,她多么想有一个洞让她钻进去,永远也别出来了。
  太丢人了,她的一世清白竟然毁在了容少谦这个可恶男人手里。
  “女人,你害羞了?”男人坏坏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金娉婷,此刻不争气的选择了逃避,来一个听而不闻,一动也不动。
  她知道自己这个种法很怂,但,她真的没胆量面对这个与自己有亲密关系的男人。
  容少谦看到女人这么怂的样子,不由宠溺的勾了勾唇角,朝她贴过去,感觉到女人身体明显的一僵,他唇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
  “女人,你昨晚霸道的气势呢?怎么睡一觉就没有了?”
  金娉婷咬牙隐忍着,就是不理他,但身体却因他身体的靠近而开始发热,心跳也“怦怦”的撞击着胸口。
  “昨晚是谁哭喊着说要……”
  “闭嘴。”忽而,忍无可忍的金娉婷,猛然转身,对上了男人戏谑的眼神,她故作镇定的瞪着他。
  几秒后,她莫名的感觉心虚,转开了眼,说:“昨晚的事情,请你忘记,也不要提起。”
  “你借了我的东西,让我忘记,还不许提起,对不起,恐怕我做不到,毕竟昨晚的记忆太深刻,而我的记性该死的好,记一辈子都不成问题。”男人从身后搂住了她,大手好死不死的落在她胸前,手中,分量十足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你……你干什么?”金娉婷脸红耳赤的拉开他的手,然后像惊弓之鸟似的防备着他。
  “我先收点利息而已。”男人勾唇邪笑,欲求不满的盯着她。
  “容少谦,我什么时候借你东西?”其实金娉婷明白他的话,可是,她想耍赖。
  “金大小姐,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就提醒提醒你,昨晚,你向我借了种子。”容少谦说话的同时,被下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女人紧实的小腹,又说:“说不定我的种子已经在这里开始发芽了。”
  灼热的手掌,让金娉婷不由闪过一丝颤粟,想起了昨晚结合的微妙感觉,她顿时有些口干舌燥。
  天哪,她是饥渴了太久了吗?
  还是近得容少谦这个邪恶的男人太多了?被他带坏了吗?
  要不然怎么会生出这般无耻的念头?
  小脸微微躁热,她再次恨恨的推开男人的手。
  她不能再这么一丝不着的与这个混蛋男人躺在床上,聊着这种尴尬的话题了。
  于是,她猛然扯过被子,霸道的说:“被子给我。”
  她把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她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男人,小脸迅速泛红,昨晚,她没怎么看男人的身体,此时这么惊鸿一瞥,她不由震惊了。
  这个男人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一身古铜色的肤色,修长而挺拔的身姿,结实的胸肌,张扬的六块腹肌,还有那欺负了她的东西,正高傲的昂着头……
  金娉婷仅仅是瞥了一眼,没勇气再瞥第二眼,裹着被子,从衣柜里随手抽了一套裙子,匆匆的逃进了浴室。
  容少谦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裸露,勾着淡淡的坏笑,看着女人进了浴室后,他才走向衣柜,拿出一件睡袍披上,遮去了一身春色。
  然后,他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拾起。
  看到女人昨晚穿的那套礼服已经被撕烂了,他不由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嘲着自己的迫不及待。
  金娉婷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身狼狈,红印遍布了她身体的每一寸,就边最羞人的地方也有,气得她不禁咬牙切齿的低骂:“容少谦,混蛋……”
  洗漱完后,她把暴露在衣服外的红印都抹上了厚厚的粉底,才勉强遮住。
  从浴室里出来,她看到容少谦慵懒的斜靠在房间的沙发里,挑着眉看她。
  “女人,你该不会对我吃干抹净后,想不负责任吧?”
  金娉婷闻言,不由蓦然睁大眼睛,瞪他。
  这是什么话?到底谁吃谁?还敢让她负什么鬼责任?
  这个男人能再无耻一些吗?
  “容大少,你该不会玩不起吧?昨晚你大可以推开我呀。”
  “面对你饥渴的小眼神,我无力反抗,也不忍心推开你,所以才折服在你的霸道下。”
  “容少谦,你真是无耻出新高度了,谁饥渴?你才饥渴,你全家都饥渴…..”
  “昨晚是谁求着我满足她?求着我借种给她?”
  “容少谦,你混蛋,明明是你逼我的……”金娉婷雪嫩的脸儿涨红得如番茄,被气得浑身颤抖,她怎么就惹上这么个无赖了。
  “金小姐,你习惯借了别人东西不还的吗?”男人挑眉瞅着她,眉宇间,透着狡猾。
  他知道不逼这个女人的话,她一定会逃避,会缩回自己的龟壳里躲起来。
  女人气炸,女人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平息了心里那股怒气后,才冷冷的看向男人。
  “开个价吧?”女人不屑的撇嘴,不小心睡了他一晚而已,吃亏的人可是她呀,小气的男人竟然向她讨债。
  “你觉得我像缺钱的人吗?”
  “那你想怎样?”
  “我一次性借给了你成千上万的种子,按照女人正常的排卵情况,你一年也只能还我十二个,这么算来,你就算嫁给我,用一辈子来还,也未必还得清。”男人勾唇浅笑,挑了挑眉,又说:“所以,你嫁给我,用一辈子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