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作者:沈尽欢


  </>  嘉渔缝合好了伤口,护.士小姐在给她缠绷带,一圈一圈地缠,慕郗城听医生说完注意事项后,转过头看向在给掌心缠绷带的嘉渔。
  绷带缠好以后,嘉渔对比两只手,伸给慕郗城看,说,“是不是很丑?”
  听着她孩子气的问题,慕郗城所有的担心和气愤也完全消散了。
  将护.士缠地绷带活扣解开,长指轻动,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扶着嘉渔受伤的左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说,“像不像一只小白兔?”
  这么经由他的手一整理,难看的绷带,都变得可爱了几分。
  一旁的护.士看着所谓的‘小白兔’愣了愣,看着坐在牀侧有意整理了绷带哄女孩儿开心的英俊男人,瞬间不自觉得脸红。
  这是一个,太会哄人的男人。
  嘉渔果然没有再嫌弃手上缠绕的绷带,慕郗城让她从病牀上站起来,她不明所以,还是照办了。
  半晌后,两只手臂被对方固定在脖子上,微微使力,轻巧的就将她背了起来。
  嘉渔有些猝不及防,挂在他的背后,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而后双腿被分开,被他的手挽住。
  “再见。”这话是慕郗城对医生说得。
  医生也回应了一句,“先生再见,好好照顾你女朋友,别再受伤。”
  “会的。”
  “我们不是——”
  嘉渔没有说完,柔软的臀被轻拍了一下,“走了。”
  被慕郗城打断,算了,他都没有说什么,她自然也没必要花功夫解释这些有的没的。
  嘉渔被慕郗城背着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和小时候一样,觉得很有安全感
  。
  吕凯在一旁等着,见慕郗城和嘉渔出来,起先询问了一句,“小姐,还好吧。”
  毕竟,她流了血,吕凯见到,看得分明。
  慕郗城背着嘉渔对吕凯说,“吕叔,不用担心,这小东西又找麻烦。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吕凯看了一眼慕郗城,眼神又落在嘉渔的脸上,他说,“小姐,你父亲托我办点事情,让慕少爷带你回去。”
  嘉渔怔了怔,回一句,“仁和医院本就离我们家很近,吕叔不用顾忌我,有什么事情就去办。”
  “好的,小姐。”
  吕凯应了一声,而后慢慢走开,慕郗城看着吕凯的背影,眼瞳很深邃,唇角似扬未扬。
  这别有深意的离开,波澜不惊的俊脸上,笑意更浓。
  “郗城哥,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吕叔没办法送我们,我们打车回家。”
  “不用,我背着你走回家,不好么?”
  嘉渔伸手抱着他的脖子,白净的脸上有些红晕,她没有答话,这是抱得他更紧。
  “走吧,背着咱们宝贝儿回家。”
  “你别学我爸这么叫我,肉麻。”
  “怎么了?阿渔长再大都是我和陈叔的宝贝啊。”
  嘉渔争不过他,索性不和他说话,只伏在他的后背上,很安静,也很安然。
  后来走着走着,嘉渔说,“郗城哥,你小时候也经常这样背着我,好像已经就这么过去很久了。”
  冷俊倨傲的人,罕见地笑了笑,却背着她,手臂搂抱的更紧。
  冬季的天,已经过了吃饭点,现在是午后一点多,作息时间规律的嘉渔有些犯困。
  半晌,见她没有说话。
  慕郗城知道,多半是这个孩子已经睡着了。
  快到家的时候,他听到伏在他背上的人,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呓语,“郗城哥——”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正叫着他的名字。
  慕郗城浅笑,直到陈家府邸,看到从车库出来的人,不正是刚才谎称有事要办的吕凯么?
  吕凯见慕少爷回来,觉察慕郗城的情绪不错,再看背后已经熟睡,依旧依赖地搂着慕郗城的小姐。
  他有意压低声音,温文尔雅地问了句,“和小姐一路相伴回来,您,还开心吗?”
  慕郗城沉吟了一会儿,脸上退却冰冷后,有满是温情的笑意。
  “谢谢吕叔
  。”
  压低声音回了对方一句,慕郗城背着嘉渔向前庭院继续走。
  “不客气。”吕凯目光温和地注视着两人的背影,清浅地回了句,“你们好,就好。”
  ……
  …….
  慕郗城背着嘉渔过了前庭院走向客厅,见自己母亲和闫霜似乎一直在等。
  冲她们摇摇头,示意她们不要出声,慕郗城背着嘉渔到卧室去了。
  女子郁蓝色的闺阁。
  折叠好的瓦蓝色千纸鹤一只一只穿起来,吊挂在室内,别有一番文艺清新的少女感。
  慕郗城撩开这别样的帘子,将背后的人轻巧地放在牀上。
  帮她脱了身上那件染血的白色毛衣,套了件柔软的棉质冬季睡衣在她身上,大致因为这些动作吵到了她。
  嘉渔翻身想要睁眼,慕郗城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乖,睡吧,睡醒了再吃饭。”
  似乎这样的轻哄起了作用,嘉渔睡了。
  慕郗城将手里这间染了血的毛衣拿出了嘉渔的卧室,直到自己的房间里丢进水池,蓄了清水。
  刹那间,那些鲜血在水中氤氲开,染红了清水。
  慕郗城蹙眉,这些血都是从那孩子身上流出来的,自然让他心疼。
  不让她好好睡一觉,在掌心这么脆弱的地方缝了那么多针,她必然是疼得,睡起来,总归会好一些。
  将那件毛衣拿起来搓了两下,想到楼下估计还在担心的两个人,让他刹那回过神,他母亲和闫霜估计还在心焦。
  镇定如他,总是一涉及这孩子的事情,他就没办法冷静了,只顾着她,什么都抛到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哎!
  毛衣一会儿再给她洗。
  扯过毛巾,将手擦干净了,慕郗城一下楼,宁文静和闫霜就向他走过来。
  他说,“没有大碍,你们别担心,还没有伤到筋脉,缝合了几针。”
  “流那么多血,真是吓坏了我。”宁文静看着自己儿子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罢,宁文静对闫霜道,“下午,带我去附近超市,买几条鲤鱼,给囡囡煮了煲鱼汤。”
  “好的宁夫人,鲤鱼汤对于愈合伤口再好不过了。”
  “郗城,吃饭吧。”宁文静看着儿子,说,“忙了这么久,不饿?”
  慕郗城摇摇头,对闫霜和宁文静说道,“你们吃。”
  目光随之在室内扫视一周,看到室内已经收拾好,完全焕然一新的沙发套,在看果篮,他眼眸暗沉道,“闫霜姨,把水果刀收起来,放一支专削果皮的刮皮刀
  。”
  “知道了,慕少爷,我就去换。”
  “嗯。”
  慕郗城应了一声打算上楼,人走到一半又重新折回来,提醒闫霜,“你和我妈一起用过了午餐,就热上吧,估计阿渔一会儿就醒过来,她醒了,我陪她吃午饭。”
  闫霜怔了怔,心想:吃午饭,还要人陪着?
  不明白慕郗城的意思,不过还是在和宁文静用过午餐后,照他说得热上了。
  转眼间,慕郗城早已经上楼。
  ……
  ……
  二楼,慕郗城的卧室。
  回到浴室里,他脱了身上那件染了嘉渔血的衬衣,和她奶白色的开司米毛衣,一起放在温水池子里洗。
  血色自水中融开,让他瞬间蹙了眉。
  慕郗城从浴室的储藏柜里,找到香烟,含在嘴里后,直接用打火机点燃。
  一边抽烟,一边给这孩子洗衣服,连带自己那件染了她鲜血的衣服。
  慕郗城有些无奈,伤了她,到现在他还是在自责的情绪里缓不过来。
  女孩儿奶白色的绒线毛衣,袖口和领口都有繁复的层层蕾丝,和他的一件冬季加厚黑衬衣在一起洗。
  好在不褪色,放在一起洗也无妨。
  抽着烟,慕郗城看着温水盥洗池内,大男人和小女孩儿的衣服,黑白配,倒也显得相得益彰。
  这么想着,原本自责的人,一张俊脸上浮起了笑意。
  *
  用过午餐后,闫霜就陪着宁文静特意到附近的超市去买鲤鱼去了。
  因为市场很近,两人相伴而行,不一会儿就买好了回来。
  正在一起说着话,商量着要怎么做这鱼汤在味道好。
  闫霜进来客厅,接过宁文静手里的东西,再到餐厅,本想去将这些食材放进冰箱。
  走着走着,却听见厨房似乎有人说话。
  将厨房的帘子掀开,闫霜为眼前的一幕一怔。
  看到已经睡醒了的嘉渔,被慕郗城抱到了厨房的料理台上。
  惯用左手的嘉渔左手伤了,他正在喂她喝小姐喜欢的红豆糯米羹,一勺,一勺,颇有耐心。
  闫霜这才回想起,中午慕少爷所说的陪小姐一起吃饭,是什么意思。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