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作者:沈尽欢


  (……有护士看了眼嘉禾身边的冯修浚道,“爸爸,先去交一下手续费吧。”)
  “这不是……”
  嘉禾制止,却被直接打断,“护士小姐,办理手续的地方在哪里?”
  “还是我来。”
  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拿手续单,护士站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两位不是夫妻?”
  “是。”
  “不是。”
  听着两人给的答案,护士倒是笑了,看了眼急的满头冷汗的孩子妈妈对冯修浚说道,“您太太,太心急了,孩子们这个季节发烧很常见,输一输点滴就好。”
  住院单子终究是被一只大手接了过去。冯修浚去办理住院手续,嘉禾看着男人欣长的背影,叹了口气。
  ——她欠他的像是越来越多了。
  小绒毯里的梅梅小脸蛋儿红红的,像是家里的小猫咪一样哼哼唧唧地叫着嘉禾,“妈麻——妈麻——”
  “妈妈在,妈妈陪着宝宝……”
  嘉禾将烧的可怜的小家伙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护、士带着她们到儿科的病房去,一边走一边看着小毯子里的小女娃,白白净净的,睫毛又卷又翘,生病了让人看得简直心疼。
  到了病房后,嘉禾将小女宝放在牀山,小家伙不舒服蹬了一下小腿从毯子里露出白色的毛线袜,“宝宝,马上就会好的。”
  有儿科的医生进来,告诉嘉禾,“孩子检查结果出来了,不用太着急,目前没有发现任何炎症。倒是孩子支气管不好,春季易生病,输点滴慢慢来,这烧要一点一点的退掉。”
  “好,谢谢您。”
  嘉禾揽着小梅梅,女儿一直以来体弱多病,主要源自于是早产。
  现在看她虚弱到,睫毛都垂下来,眼泪都含在眼睛里打转,让嘉禾疼到了心里。
  儿科医生将退烧的药物开好以后,让护士准备好来给孩子输液。
  冯修浚交了住院手续费进来,看着病房内灯光下的一大一小,白炽灯映衬着嘉禾苍白的脸,她看着怀里的孩子,像是在看自己的命。
  就那么站在门口,他终究是没有走进去。
  护士给小女娃扎针,宝宝的血管都比较细,不能扎小手背,只能在孩子细嫩如藕的小手臂上扎针。
  小梅梅烧的迷迷蒙蒙,孩子天性敏锐敏感,对于痛觉又极度敏感。
  护士一边微笑一边安慰着,随着输液针刺破雪嫩的小手臂,小不点也嘤嘤地哭了起来。
  那一刹那,冯修浚注意着抱着孩子的嘉禾脸上惨白的变化。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瞬间蹙眉,在嘉禾的手下意识的地伸出来了要推开护士的刹那,有人按住了她的肩膀。
  男人暗哑的嗓音对她道,“只是给孩子挂吊针打点滴。”
  “嗯。”
  嘉禾点头再点头,咬着苍白的唇,按压着心底疯狂涌上的不好记忆。
  她喘息着,心跳变得有些急速。
  直到,低头看见小梅梅纷嫩嫩的小脸带着难受的纠结,黑白分明的圆圆杏眸里,明明蓄满了泪水却就那么依赖般委屈地看着自己。
  小小年纪就故作坚强的小模样,让嘉禾的心跟着揪在一起。
  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痕,嘉禾搂着她轻轻哄:“等护士阿姨给我们打了点滴,就不痛了。梅梅是最勇敢的女生,比妈妈都厉害。”
  说完,搂着她亲亲她滚烫的小脸蛋,这样的温度,让嘉禾内心的担忧只增不减。
  终于给孩子输了点滴,嘉禾担心小孩子会跑针,就只能这么守着她。
  小梅梅刚输了液,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了几次,等那份疼渐渐忘记了也就安静了下来。
  就是高烧中的小女宝,还是不停地发出低低地‘啊呜……呜——’地呼痛声音。
  “宝宝睡一会儿,睡醒了就不难受了。”
  嘉禾轻拍着小梅梅的后背,看小女娃伸着小白手,直到握住了她的一根手指才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
  她握住女儿柔软的小手,那种依赖的感觉一直渗透到她的心底,这个小家伙需要她让她感觉是那么的欣慰。
  ***************
  夜幕降临。
  小梅梅睡着了。
  嘉禾最近工作加班,累了,也就不知不觉得陪着女儿睡在病牀前。
  等她心急地苏醒后,发现有护士守着,吊瓶已经换过了孩子睡得很熟。
  护士对她笑笑压低声音说了句,“烧退了。”然后离开。
  嘉禾起身,手臂已经麻了,但不敢起身的时候大动怕打搅小梅梅好容易休息一下的睡眠。
  她的肩膀上盖着一件男士的夹克衫,带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嘉禾怔了一下,转眼看向室内坐在病房内沙发上握着手机的男人,有些难以置信。
  “还没有离开?”
  将病牀和外面小隔断的玻璃门拉上,嘉禾走出来,肩膀上还搭着他的那件夹克衫。
  因为刚苏醒,卷曲的发凌乱着,有发丝沾染到她潋滟般的红唇上,衬衣扣子不自觉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娇媚慵懒。
  相比五年前,连干瘪瘪的少女身材都发生了变化,衬衣下胸前的饱满弧度,让冯修浚意识到:她真的成了一个迷人的小女人。
  不自觉间散发出的介于纯真和妩媚间的慵懒,像是制服男人为之蛊惑的杀手锏。
  这么的不设防,其实很危险。
  “这么久不回去,就是为了在这里玩儿手机?”
  嘉禾看了眼冯修浚的手机屏幕,有些不给面子地直接笑了出来。
  “贪吃蛇?冯先生的爱好果然符合您一直以来的气质和智商。”
  冯修浚:“……”
  他冷眼睨着她细白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眼底暗了暗:“你觉得我很像贪吃蛇?嗯?”
  暗哑的尾音微挑,俊美贵公子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嘉禾不知道这一时间的诡异氛围是什么?
  她不自觉后退,直到后背靠在沙发的边缘上想要起身却被直接按住了手腕,“贪吃蛇,如果想要一口吞了你呢?”
  嘉禾一怔,望着面前不断放大的俊脸,下意识地就要推开,“别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