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

作者:汤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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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音未落,就被他以吻封缄。
    听她说什么桥归桥路归路就恼火,索性堵住她的嘴,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唔唔……”
    魏可蹙眉抗议,可他却趁机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她嫌他霸道,不肯配合,可不管她怎么躲,他总能将她滑溜的小舌捕捉……
    很快她就败下阵来。
    她的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知不觉中绕上了他的脖子,在他刻意的带领下,她由原先的抗拒慢慢变成接受,甚至还与他互动起来……
    彼此又是大半个月没见了,她虽然恼他怨他,但她骗不了自己,其实也蛮想他的。
    不然她昨天也不会在听到云裳跟他视频电话时故意跟那小私教眉来眼去。
    虽然这样刺激他有点幼稚,但他如此迅速就飞来c市的行为还是让她挺开心的。
    这样至少说明在他心里她依然重要。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试探心爱之人,看看对方心里是否有自己。
    严楚斐心里有她,魏可是满意的。
    感觉到严太太的温顺和主动,严楚斐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像是诱哄,又像是安抚,缠着她怎么也吻不够。
    唇齿镶嵌,气息相融,小别之后的吻,绵细温柔,久久不息……
    吻着吻着,他的手就顺着她肥硕的腰肢往上攀爬,最后落在……
    “嗯……”她蹙眉,轻咛一声。
    “可可,老公想死你了……”他在她唇上爱怜地轻啄,沙哑着声音诉说相思之情。
    魏可心里甜甜的。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见严太太这会儿迷迷糊糊又乖巧听话,严楚斐乘胜追击,意图不轨。
    “干吗?”魏可闻言,立马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戒备地瞅着他。
    “老公想你……”他凑过去吻她的耳朵,在她耳畔暧、昧低喃。
    温热的呼吸在她脖颈间蔓延,痒酥酥的,惹得她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魏可努力保持清醒,瞪他,一字一顿地冲他娇喝,“想、干、吗?”
    “老婆你懂的……”他在她颈窝里蹭,拉长尾音对她撒娇。
    嗯,她懂,她太懂了!
    她被他蹭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哭笑不得地骂他,“严楚斐你要不要脸,我现在这样……”
    “我轻轻的。”不等她说完,他就抢道。
    “……”魏可无语。
    她皱着眉歪着头,嫌弃地斜睨着他。
    “我保证轻轻的!”他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就差举手发誓了。
    魏可被他求得脸都红了,心也有点动了……
    但是她垂眸看了眼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默默咬了咬牙,还是摇头,“不要!”
    不能贪欢不能贪欢不能贪欢……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默念。
    “要嘛要嘛,乖,老公真的很想你。”严楚斐使出无赖本色,抱着严太太又蹭又磨,不停地哄着求着。
    他是真的想她!
    他都已经禁(谷欠)好几个月了,他是一个正值壮年且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会有这样的需求是天经地义的事。
    一个人在帝都的时候,看不到她他还不觉得有多难熬,可这一见到她,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他就情不自禁心猿意马。
    这是一种本能的需求,而她是他的太太,他又那么那么的爱她,他若这样都没反应那他估摸着就是有病了。
    魏可觉得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嘴硬心软,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好不容易坚定的心立马又开始动摇。
    “严楚斐你别闹……”她羞恼地瞪他,脸颊微红。
    “你明明也想要。”他倏地抢断,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来,微眯着黑眸瞅着她。
    “……”魏可的脸更烫了一分,有种被戳穿心思的窘迫。
    他说:“严太太,你的嘴就不能像你的身体一样吗?”
    “什么?”她微微一怔,有点反应不过来。
    嘴像身体一样?
    什么意思?
    “诚实一点!”严楚斐低头与严太太额头相抵,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的眼睛。
    嘴和身体……
    诚实……
    魏可秒懂。
    她脸颊酡红,恼羞成怒地狠狠瞪他,矢口否认,“我才没——”
    “你shi了!”
    哪知她话未说完,他就得意又自豪地吐出三个字。
    魏可哑口无言。
    同时也猛然发现,他的手竟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溜到了她的……
    她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却倏地将她抱了起来。
    “啊……不行!”她吓得大叫,用力拍打他的肩。
    严楚斐一脸哀怨地看着不答应的严太太,无声地控诉她的无情。
    魏可被他看得纠结死了。
    “真的不行啦,医生说过不可以做剧烈运动的……”她瞅了他一眼,然后低着头小声咕哝。
    “我很轻,保证不用力!”听严太太这口气好像有所松动,严楚斐双眼发亮,立马说道。
    她给他一个白眼,没好气地哼哼,“你现在当然说得好听!”
    都说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嘴。
    男人对女人说,我就抱着你睡,保证什么都不做,结果女人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整,一晚上都没睡成。
    男人对女人说,我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结果女人痛得死去活来。
    男人对女人说,我就进去,保证不动,结果女人第二天全身都散了架。
    男人对女人说,最后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结果“最后”到天亮。
    所以在这种事情上,男人的话都是骗女人的,全特么是套路好么!
    “真的真的,我发誓我一定会很温柔,只要你有一点点不舒服我们就不做了,好不好?”严楚斐极力游说,一脸诚恳。
    魏可真是被泰迪附体的男人给打败了。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她歪了歪嘴角,没再说什么。
    见她好像是默许了,严楚斐欣喜若狂。
    立马抱起她就要往卧室去,哪知就在这时——
    叮铃铃……
    门铃响了。
    两人同时一怔,不约而同地朝着门口望去。
    “快快快,放我下来,是何教官回来了,你快放我下来。”魏可在短暂的怔愣之后,连忙用力拍打严楚斐的肩,压低声音焦急地叫道。
    何教官把钥匙给他了,所以现在何教官回来了没钥匙只能按门铃,她是这样以为的。
    “不可能!他不会回来!”严楚斐却摇头,一口否定。
    他来了何柏琛是不会回来当电灯泡的,就算他不介意,何柏琛也不可能傻到回来找虐。
    “那会是谁啊?”魏可蹙眉,大惑不解。
    “管他呢!”严楚斐决定置之不理,抱着严太太继续往卧室走。
    他现在心神**,哪里还有闲情去管谁来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门铃再次响起,急促的手法显示来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还是去看看吧。”魏可拍了拍严楚斐的肩,说。
    严楚斐急不可耐,“别看了,肯定是推销员。”
    “如果是推销员你就把他打发走呗,不然他这样一直按门铃多烦人啊,这么吵哪里还有心情……那个啊。”她蹙眉嘟嘴,在他怀里烦躁地扭了扭。
    严太太是孕妇,严太太说什么都对!
    严楚斐一边对自己这样说,一边无奈地抱着严太太回到沙发。
    “乖乖坐着,我马上回来!”将她放回沙发里,他低头在她鼻尖上吻了一下。
    “嗯。”她乖巧点头。
    严楚斐朝着门口快步走去,心想着快点把门外不识相的人撵走,然后他就好跟严太太做喜欢做的事去。
    艾玛!想想都开心!
    然而当他打开可视电话,看到屏幕上出现的一张稚嫩的小脸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舅舅!”郁睿阳甜腻腻地冲着他喊。
    严楚斐好后悔打开可视电话,好后悔刚才没有直接抱着严太太回房间,好后悔啊!
    悔得肠子都青了。
    云裳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来了,他今晚还能吃到严太太吗?
    他表示严重怀疑,因为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
    严楚斐正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装瞎当什么都没看到然后关掉可视电话,屏幕上却在这时又多出一张美憾凡尘的容颜……
    “嗨,土匪哥!”云裳笑米米地跟儿子脸挨着脸,对着一脸不高兴的堂哥欢快地打招呼。
    严楚斐默默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打开门。
    门外,郁凌恒抱着儿子郁睿阳,云裳则噙着笑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丈夫身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幸福满满。
    “你们来干吗?”
    严楚斐像座大山一般堵在门口,皱眉看着门外的不速之客,没好气地问道。
    “这个点儿……”云裳笑得不怀好意,一把将他掀开,像回自己家般悠闲自得,“当然是来蹭饭的啊!”
    “没饭!”严楚斐更恼了。
    云裳对他咧嘴一笑,仿佛看不懂他的不欢迎,贱兮兮地说:“那就做呗,我可以等!”
    严楚斐想说没米没菜以及油盐酱醋什么都没有,但想想这话实在太假,他说不出口。
    严太太怀着孩子呢,家里可以什么都没有但绝对不会缺吃的。
    云裳说完,径直朝着屋里走去。
    严楚斐冷冷瞪着郁凌恒。
    郁凌恒一脸无辜,压低声音说道:“你瞪我有毛用?她非要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连个女人都管不住你还好意思活着?!”严楚斐气得很,忿忿道。
    “五十步笑百步。”郁凌恒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严楚斐哑口无言。
    “哇,儿子快来,小舅妈这里有烤鸭哟!”
    客厅里传来云裳充满惊喜的呼声,惹得小吃货郁睿阳在老爸的怀里使劲儿扭,想要下地。
    郁凌恒把儿子放下,只见小家伙像火箭似的朝着客厅跑去。
    “小舅妈,我可以吃吗?”
    郁睿阳垂涎若滴地盯着茶几上的烤鸭,软软糯糯地问魏可。
    贪吃归贪吃,小家伙礼貌和教养还是有的。
    魏可笑道:“当然可以啊,吃吧吃吧,来,这还有一个鸭腿呢,拿着!”
    面对堂妹一家三口的突然造访,魏可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就恢复了正常。
    不像严楚斐,面罩寒霜,一副明显欲求不满的样子。
    “谢谢小舅妈。”郁睿阳喜滋滋地接过鸭腿,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
    “阳阳真乖!”魏可抬手宠溺地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浑身溢出一股母爱的光芒。
    可能是自己快做妈妈了,所以她发现越来越喜欢小孩子了。
    眼角余光瞟到严楚斐和郁凌恒正慢慢进入客厅,云裳怂恿儿子,“儿子,亲舅妈一口。”
    小家伙立马嘟起油亮的嘴去亲魏可。
    魏可噙着笑低下头,迎接小家伙的亲吻。
    然而郁睿阳的小嘴还没碰到魏可的脸,整个人就被一只铁臂捞走了。
    严楚斐捞起郁睿阳就塞进云裳的怀里。
    然而瞥向严太太,嫌弃道:“这小子一嘴油你也不嫌脏?”
    云裳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嘿!土匪哥,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儿子哪里脏了?我儿子明明这么可爱!”云裳气呼呼地给自己儿子抱不平,用谴责的目光瞪着严楚斐,“你这样会伤害我儿子幼小的心灵,会令他产生自卑的心理,这种心理会妨碍他健康成长——”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不脏不脏,你儿子一点都不脏,他是全宇宙第一小可爱,行了吧?!”
    听到云裳说话的语速严楚斐立马投降,因为深知不投降的话她能噼里啪啦地说一大堆。
    啰嗦的女人太可怕了,惹不起躲总行。
    见嚣张霸道的六阿哥认了输,云裳满意,默默说了声“算你识相”!
    “儿子,舅舅说你是全宇宙第一小可爱,你接受吗?”云裳弯曲着手指刮了下儿子的鼻尖。
    小家伙啃鸭腿正啃得不亦乐乎,闻言一脸呆萌地看着妈妈,口齿不清地反问:“全宇宙是什么哦?”
    “宇宙就是所有时间空间物质的总和,是我们这个物质世界的整体,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舅舅的意思是,你是天底下最可爱最可爱的宝宝,所以你接受舅舅的赞美的?”云裳一本正经地跟儿子解释,说了一半发现儿子的表情更茫然了,无奈只能换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
    郁睿阳眨了眨眼,“哦。”
    继续啃鸭腿。
    郁家小少爷对别人给予的赞美没兴趣,他只对好吃的有兴趣。
    知子莫若母,云裳对自己儿子的贪吃程度已深表绝望。
    “好吧,我儿子说他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云裳扯出一抹优雅微笑,对严楚斐说道。
    严楚斐一脸黑线。
    还勉为其难?
    可真有脸说!
    严楚斐一直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想不到云裳跟他比竟有过之而不及,真不愧是严家的种啊!
    “你俩杵着干吗呀?做饭去啊!”云裳像在自己家一般,坐在沙发里拿起遥控器一边开电视一边吩咐两个男人。
    “我?”郁凌恒一脸错愕。
    “难道我啊?”云裳瞥他一眼。
    郁凌恒嘴角抽了抽,“哦。”
    当郁凌恒认命地朝着厨房走去时,严楚斐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对云裳的安排表示拒绝。
    “土匪哥你是在等嫂子去做饭吗?”云裳咧着嘴角对面罩寒霜的严楚斐笑得天真无邪。
    魏可闻言,抬眸朝严楚斐往前,特别认真地问他,“我去?”
    仿佛只要他点头,她就立马去厨房一般。
    严楚斐哪敢点头?
    近乎凶狠地瞪了眼煽风点火的云裳,什么也没说,转身就朝着厨房走去。
    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就让她暂时嘚瑟着吧。
    两个大男人在厨房里做饭,两个小女人在客厅里聊天。
    “我土匪哥不会在饭菜里放泻药吧?”云裳瞅着厨房的推拉门,半真半假地戏谑道。
    “不能,我还要吃呢。”魏可对云裳轻轻摇头。
    他毒谁也不可能毒她呀,毕竟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云裳把满嘴油的儿子搂进怀里,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一会儿,云裳突然盯着魏可,勾起唇角笑得贼兮兮的。
    “怎么了?笑什么?”魏可被她笑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和好了?”云裳问,对她挤眉弄眼。
    魏可用力抿了抿刚才被严楚斐吻得微微红肿的唇,脸颊微红,小声呐呐,“还没……”
    云裳才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直截了当地问:“什么时候复婚?”
    呃……
    魏可摇头。
    复婚这种事,严楚斐提都没提,她哪知道啊?
    总不可能让她主动提出吧,噫噫噫,这么丢脸的事,她才不要呐!她若主动提出,他还以为她有多么迫不及待的呢!不要,坚决不要!!
    “话说你们为什么要离婚?”云裳微蹙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当初他们的感情明明很稳定,哪知突然说离就离了,当云裳得知消息的那刻,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魏可没说话,因为事情太复杂,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而且这是她和严楚斐的私事,她还没做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的准备。
    “不方便说?”云裳倒也是个识趣的人,见状立马明了。
    “有点。”魏可扯了扯嘴角,窘迫地笑了笑。
    “那就别说了,我就瞎问问。”云裳云淡风轻地咧嘴一笑,然后很自然地转移话题,“对了,你上次看中的那个婴儿车有货了,明天我们一起商场转转吧。”
    “好啊!”
    厨房里。
    “怎么样?有进展吗?”
    郁凌恒一边择菜,一边问淘米的严楚斐。
    “这才第一次做心理辅导,她很谨慎,暂时没什么收获。”严楚斐撇了撇嘴,摇头。
    “没事,雁南有办法的,他不止是心理辅导师,更是一个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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