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

作者:汤淼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变得如此没出息的,明知她是虚情假意,他却还是舍不得拒绝……
    两年了!
    他们分开两年了!
    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禁(谷欠)两年,那滋味有多难受估计只有禁过的人才知道。
    想她!
    想死她了!!
    这两年里,他都记不清自己为她做过多少次春、梦了。
    所以此时此刻,虽然他的理智不允许自己沉沦,然而他的身体却已经背叛了他的理智……
    不过是稍一犹豫,他的衬衣扣子就已经被她全部解开。
    然后她的手,触上他肌理结实的胸膛……
    欧阳浑身一紧。
    大热的天,她的小手却异常的凉,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咋地,她一触碰上来,他就格外的舒坦。
    他眼底的寒气已被火热取代,全身肌肉绷得死紧,仿佛随时会裂开一般。
    米娅心中暗喜。
    这是他在极力忍耐的表现,可见他对她,还是有感觉的。
    她倏地撑住他的胸膛将他一推,让他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然后她的唇,吻上他的心口……
    欧阳投降了。
    即便心里再恨,再怨,再不甘,他也还是败在了她的唇舌之下。
    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
    嗯,他过不了她这关!
    不管她是虚情假意也好,不管她是为了别人的男人也罢,反正他心里那只猛兽已经破笼而出,停不下来了。
    今晚,她死定了!!
    米娅是真的豁出去了,完全依着他的喜好,尽其所能地讨好他。
    她的唇,从他心口慢慢往下,吻上他的小腹,继续往下……
    欧阳要疯了,整个人狠狠一颤。
    对于他的反应,米娅满意极了。
    他垂眸看她,竟看到自己的皮带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扯开,然后,她跪在他的腿中间,低头……
    最后关头,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咬牙切齿地瞪她,“米娅,你就这么想死吗?”
    “嗯,我想死……”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沙哑的声音简直好听得要人命,调皮的小手在他腰间轻轻地挠啊挠,“来啊,弄死我啊……啊……”
    他忍无可忍,将她狠狠扯进怀里。
    “欧阳,我喜欢弄我,真的。”她没有丝毫的扭捏,大大方方地趴在他的怀里,像只粘人的小猫咪,伸着红红的小舌头,逮哪儿舔哪儿,“来啊,来弄死我啊……”
    “米娅,你确定要这样挑衅我?”欧阳的眼底泛起一抹猩红,盯着她的眼神像是恨不得一口将她活活吞了。
    面对他恶狠狠的警告,她却笑得更加妩媚妖娆,甜腻腻地娇嗲,“欧阳,我们两年没做了,你不想我吗?”
    同时,她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
    欧阳狠狠咽了口唾沫,整个人沸腾得不能再沸腾了。
    想!当然想!怎么可能不想?!
    没人知道他有多想她!
    想她的那些夜晚,他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简直劫狱的心都有了。
    可这些话,他又怎敢告诉她?
    毕竟她的心里装着的并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啊!!
    他冷冷看着她,抿唇不语。
    看着他傲娇的模样,米娅笑了,嫣红的唇微微往上,贴着他的唇,一边轻轻摩挲,一边哑声低喃,“可是我想你啊,欧阳,我想你,可想了……”
    同时她的小手往下,握着他,肆意作乱。
    欧阳呼吸收紧,被她握住的那瞬,大脑一片空白。
    这种感觉……
    真是久违了!!
    她说她想他……
    “你少给我睁眼说瞎话!”欧阳恨恨地瞪她,声音已然变得沙哑难耐。
    “你不信吗?”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他生气的俊颜,然后直接拉起他的手就往她的小腹下方探去,“不信你、模……”
    她今天是有备而来的,没像之前那样穿秋天的居家服,而是穿的一条休闲的丝质睡裙。
    当欧阳的指尖触上那温暖的沼泽之地,才发现她里面居然是真空的……
    嗯,她只穿了睡裙,里面什么都没有!
    欧阳本不想被小妖精这样牵着鼻子走,可是怎么办呢?
    他忍不住!
    指尖一触上她,他就想往里钻……
    手随心动,他刚这样想着,指已探入……
    “啊……”米娅蹙眉喘息,身躯瞬间绷紧。
    他太坏了,竟用了两指……
    “想我是吗?”他危险地眯着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美丽的小脸,衔着她的下唇,冷森森地哼问。
    “嗯……”她轻呤,所有注意力都在他的指上。
    他的唇角泛起冷笑,倏地将她一把抱起,径直朝着她的卧室走去。
    “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想’我!!”
    他把她抛在牀上,接着将她控在身下,在她耳畔恶狠狠地切齿。
    “啊……”
    被砸在牀上的米娅颤声尖叫,刚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立马又迷失在他高超的吻技之中。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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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灯光昏暗的卧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谷欠)气息,已激战一天一夜的两人,还未停歇……
    当然,米娅是早就不想要了,可不知餍足的男人却像是一头喂不饱的狼,永不知倦,没完没了。
    “欧阳,欧阳,够了,我不行了,真的……啊……欧阳……”
    暧、昧的拍打声,夹杂着女人的求饶,如诉如泣,我见犹怜。
    米娅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那是叫得太厉害所致,整个人被折腾的就快要散架,大脑迷糊得什么都想不了。
    欧阳享受得很。
    一边不管不顾地大动特动,一边满意地听着她可怜兮兮的哀求。
    听着她一声声的求饶,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欧阳,我错了……嗯……求你了……”米娅的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臂膀,指甲陷入他的皮肉,微张着红唇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砧板上濒临死亡的鱼儿,逃不掉也躲不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背上和胸膛全是她在受不了时留下的抓痕,一条一条,多不胜数。
    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大手掐着她不堪盈握的腰肢,卯足了劲儿弄她。
    “啊……你停一停,欧阳……嗯……你歇会儿吧,我要死了,真的……嗯啊……”
    听到她楚楚可怜的说自己要死了,欧阳情不自禁地溢出两声低沉的轻笑。
    她越求,他就越是用力。
    米娅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好哥哥,求你了……啊……”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已带哭意。
    “叫我什么?”欧阳微微一怔,在猛地一个沉入之后停了下来,深深看着她汗津津的小脸。
    他猛地一下让她尖叫,但随即停下来后她松了口气。
    知道他喜欢听,她连忙抱住他的脖子,艰难地抬起头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讨好地叫他,“好哥哥。”
    软糯又沙哑的声音,格外好听。
    “再叫一声!”欧阳抵着她慢慢地磨,腾出一只手来,将她被汗水沁湿而黏在额前的发丝轻轻拨开,让她泛着红晕的小脸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
    他近乎贪婪地看着她,越看越喜欢。
    喜欢她的乖,喜欢她的甜,喜欢她的媚。
    嗯,从头到脚,全身上下,哪哪儿都喜欢!
    “好哥哥!”她毫不犹豫,也没有丝毫的扭捏,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听话得很。
    欧阳满意极了。
    他微微用力,磨得她又开始哀哀叫唤,“啊……好哥哥,别……”
    “想我不是吗?”他衔着她的唇,嘲笑她的没用。
    米娅不服,目光哀怨地望着他,蹙眉嘟囔,“那什么事都得循序渐进嘛,你总不能因为我饿就一下把我撑死啊!”
    “就你这贪嘴的小吃货,能撑得死?”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一语双关。
    自然是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米娅本就绯红一片的脸颊不由更红了一分。
    她羞恼地剜他一眼,幽怨又委屈地哼哼,“能啊,怎么不能?我现在就快被你撑死了呢!”
    “我觉得你还没‘吃饱’。”他眉梢带笑,唇角泛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大手在她腰上轻轻捏了一把。
    同时,他将她对折……
    米娅一见这架势就知道他又要开始了,吓得连连讨饶,“饱了饱了,我吃饱了,真的!”
    “我还没有!”他低头去寻她的唇。
    “……”米娅欲哭无泪。
    还说她贪嘴,现在到底是谁贪嘴啊?没完没了还要不要人活了啊?!
    眼看他的唇已近在咫尺,她吓得连忙偏头躲避,没话找话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现在几点了?”
    “五点。”她不让他吻唇他就咬她的下巴。
    “早上?”有点疼,她微微皱眉。
    “下午。”他答。
    “哈?”她霍然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窗户。
    怎奈卧室的窗户已拉上厚厚的窗帘,外面的光亮一丝一毫都泄露不进来。
    正因为拉着窗帘,卧室里只亮着光线昏暗的牀头灯,所以米娅以为现在还很早,哪成想……
    居然已经下午五点了!
    唔,如果现在五点的话,那他们岂不是已经……
    战了二十个小时了?!
    哎哟我去!
    她没死在他手上还真是奇迹。
    在她心不在焉的时候,他将她翻了个身。
    “趴着!”他沉喝一声。
    她猝不及防,被他摁着背,脸埋在了枕头里。
    啪!
    他在她p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抬高!”
    “欧阳……”米娅快哭了,怕不听话会被他恶意惩罚,只能听从他的命令。
    “叫哥哥!”他抵上去。
    “好哥哥……啊……”
    他蓦地沉入,惹得她颤声尖叫。
    他抓着她的一只手臂将她往后拉,同时不管不顾地动起来。
    米娅哀哀啜泣,叫得声嘶力竭。
    他一点不心软,变着法子逗她,甚至还越来越恶劣……
    约莫半个小时后……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米娅实在受不了了。
    “我不行了,真的……好哥哥,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她像是所有的力气瞬间消失,整个人倏地瘫在被褥里。
    她毫无预兆就缴械投降了,害得正在兴头上的他也只能慢下来,啪地一声又在她p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宠溺又无奈地轻啐一声,“没用的东西!”
    见她是真的不行了,他只能作罢。
    一阵凶狠的耸动之后,他意犹未尽地结束战斗。
    煎熬了一天一夜,可算是风歇雨停了,而此时的米娅,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完事之后,欧阳慵懒地靠在牀头,点了一根烟,一边惬意地抽着,一边将软成一滩泥的小女人搂到身边来。
    她乖得很,不止没拒绝,还蠕动着身子主动偎进他的怀里,撒娇地在他身侧蹭了蹭。
    她闭着眼,一副累极倦极的模样。
    欧阳一边抽着烟,一边深深凝睇着米娅绯红的小脸,心,特别的满足和安定。
    这一瞬,他有股很强烈的念头,想要跟她这样一直到老……
    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伸出手去,指尖在她的眉眼轻抚,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
    指尖的轻抚像是虫子在爬,痒酥酥的,扰得她不能安睡。
    “唔……”她轻呤一声,皱着眉躲他的手,不满地嘟囔,“别吵……”
    被她嫌弃了,他不悦。
    狠狠吸了口烟,然后他低头,贴上她的唇,把嘴里的烟灌进她的嘴里……
    “咳咳咳……”米娅直接被呛醒了。
    不甘不愿地睁开眼,即迎上他充满愉快和戏谑的目光,不难看出,他此刻的心情非常好。
    她气得想咬他,但又怕把他咬出火来,想了想只能作罢。
    她突然从他怀里退出去,裹着薄毯欲下牀。
    “去哪儿?”他用脚踩住薄毯的一角,不让她走。
    “找东西吃啊。”她回头看他,一脸幽怨。
    她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好伐,早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好伐,再不去做点饭吃真会饿死的好伐。
    他抬脚。
    她连忙裹着薄毯下牀,套上睡裙之后才扯下薄毯。
    虽然彼此什么都做过了,她未着寸缕的样子他也看过无数次,但要她在清醒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她还是有点做不到的。
    换好睡裙,米娅就出了卧室。
    几分钟后,抽完烟的欧阳仅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也从卧室走了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米娅正蹲在卧室门口。
    “干什么?”他拧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抬眸瞥了他一眼,有些委屈又有些怨愤地小声嘟囔,“腿软……”
    嗯,不止软,还又酸又痛,感觉一双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欧阳想笑。
    “没用!”他一边骂,一边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径直朝着厨房走去。
    又骂她没用?
    她怎么就没用了?
    她剜他一眼,不满第小声哼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我怎样?”进入厨房,他将她放在流理台上,不咸不淡地睨着她有点气鼓鼓的小脸。
    她抿唇不语,不说话。
    见她不答,他也没强求,转身走向冰箱。
    “禽、兽……”在他转身的那瞬,她几不可闻地吐出两个字。
    她说得非常小声,哪知还是被耳尖的男人听了去。
    “你说什么?”他回头看她,危险地半眯着双眸。
    “没什么啊,我什么都没说,真的。”米娅连忙摇头,矢口否认。
    你本来就是禽、兽……
    不!比禽、兽还禽、兽!
    她嘴里否认着,心里却骂得一刻也不得闲。
    都是一天没吃东西了,不止米娅饿,欧阳也已是饥肠辘辘。
    没有再理会她,他走向冰箱,将冰箱旁边的袋子拎起来放在流理台上。
    袋子里是新鲜食材,很显然是今天才送来的。
    这一天一夜里,她昏睡了好几次,食材应该是在她昏睡的时候他让人送过来的。
    欧阳有条不紊地将袋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然后再拿出平底锅,准备煎牛排。
    米娅乖巧地坐在流理台上,两只小脚丫轻轻地晃啊晃,一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往锅里倒油的男人,一边在心里默默斟酌。
    听着牛排发出滋滋的声音,米娅双手撑着流理台轻轻一蹭,跳下地。
    “欧阳。”
    她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身后,脸颊贴上他的背脊,轻轻喊他。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专注地盯着锅里的牛排。
    “那个……”她用力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一般,他的唇角泛起一抹冷笑,头也不回地冷冷说道:“米娅!说话之前先想想,有些话,该说不该说!”
    米娅不傻,听得懂他的意思。
    他的潜台词是,你最好想清楚,你将要说的话,是不是我高兴听的。若是我高兴听的,便罢,若不是我高兴听的……你会死得很惨!
    嗯,她知道,他这是在警告她。
    “我只是想说牛排我只要七分熟可不可以?”她从他腋下探出头去,歪着脑袋仰望他,没好气地哼哼道。
    他垂眸看她。
    算她识相!
    她要是敢在这么好的气氛里提起别的男人,她就死定了!
    将她从身后捞到跟前,他说:“亲我一下!”
    米娅二话不说就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欧阳满意。
    唇齿镶嵌,气息相融……
    在米娅看来,她跟欧阳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炮。
    就像昨天,他们都吵成那样了,结果今天就“和好如初”了。
    所以只要她乖一点,主动一点,把他伺候好了就ok了……至少可以暂时没事。
    虽然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但能解解燃眉之急也是好的。
    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用卓行一威胁她,她没办法不妥协。
    吻着吻着,她的小手突然调皮地在他那处抚了一把……
    “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