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奸传说

作者:羽佳

  中村雄一是聪明人,当下就从言语间就听出东条英机和石原莞尔之间,好像关系有点不对头,他却并不想介入这两人的不良关系之中,当下就把话题一转,开口道:“喝茶,喝茶!”
  中村雄一听出来了,我当然也听出来了,而且我以前过一本书,上面好像就写有东条英机与石原莞尔之间的事情,具体的我记不太清了,大概是说东条英机与石原莞尔本是一对好朋友,后来因为石原莞尔与老同学东条英机意见不和,且鄙视东条英机是靠关系网而步步高升的,于是与当年的好朋友“打架王”东条成为敌人,并笑话东条是一个“可爱的傻瓜”。后被独裁者东条英机解职,只得收起壮志,回家种田。
  中村雄一喝了口茶道,岔开话题道:“对了我们一开始说谁来了?”
  东条英机答道:“北一辉先生。”
  中村雄一道:“哦!对是北一辉先生!”同时对我道:“有空也看看北一辉先生的书,年轻人该什么书都看,多受些教育。”我还没开口回答。
  东条英机却笑起来道:“北一辉先生的书对军人来说是至宝,但对学生来说,多半就没有什么用了。他自己家的公子北条司极为顽劣,才刚上中学就一个人在学校与全班的同学打架,而且不止一次,学校只得把他除名,现在北一辉先生自己在家教育这个北条司也是教育不好,头痛的很,现在正满世界请家教呢!所以我认为北一辉先生的书对学生来说,是没有用处的。”
  中村雄一笑笑道:“哦!还有这个事情啊!那北一辉先生不是头痛的紧,他的那个孩子怕是不好教啊!”
  东条英机道:“那是!都打跑了好几个先生了,现在是没人敢去了。”
  我心里为那几个被打跑的先生不由的叹了一声,要是他们有空到起点去看看书就不会这样了,学学一代军师不就行了!见到那个顽劣的学生当下就说:你不要打我,你打跑了我,你父亲还是会给你请先生的,我在这里会让你我都好过的。这话一说,不就把那个顽劣的学生搞的服服帖帖的嘛!他们决对书看少了,看少了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己呵呵的笑了起来,中村雄一与东条英机一起看着我,中村雄一道:“怎么了?傻笑什么?”
  我道:“没什么,没什么,想到盛名之下的北一辉先生有这样的孩子,感到好笑。”我又陪他们坐了会,到了晚饭时间,此顿晚饭中村雄一与东条英机喝了很多酒,喝多了的东条英机说了很多话。我感到他确实是个刚强的人,他这个脾气因该和同事是不好相处的,也就只有中村雄一这脾气特好的才可以和相处。
  也许那个石原莞尔说东条英机是靠关系升上来的是没错的,以他的这个脾气同级之间很难相处的,如果靠他一个人奋斗又搞不好关系,只能被排挤出局。好就好在东条英机的父亲东条英教也是个牛人一个:陆军大学校首期首席毕业生由天皇亲赐军刀,还可以自由挑选出国留学,东条英教选了德国,后任职于参谋本部,当过大本营参谋,步兵30旅团长,当了一年就以中将衔被编入后备役。有个好父亲少奋斗三十年,这句话是没有错的。
  这个夜晚我想了很久,认为东条英机从人性上来讲是有漏洞的,如果找机会深深的取得他的信任,以后当真相当的希望左右以后战争的格局。不过东条英机虽然性格很强,可是决对不是笨蛋,不能在他面前太轻挑,只能视机会而后动决不能大意了。
  同时,日本下级军官长达十年的不满和压抑是可怕的,他们从小受武士道精神,又年轻血气旺,日本保守派内阁虽然用权力压了他们这么久,一旦他们爆发出来就不可收拾,他们侵华时“南京大屠杀”就足以说明他们的残忍和变态,有这群军人在,未来的日子当真没什么情事是不可能的了。找机会一定要前田中信带我到“樱会”去见识下皇道派的少壮军官,知自知彼百战不贻。
  桑原正太这个“日本邮船公社”社长,过年之前是过于忙了,满日本的跑,真不知道他在跑什么,一个大社长叫下边的人去办这些跑腿的事不就得了,偏偏在我急着要找他之时忙成这样,伤脑筋。我二姐春子见我来找桑原正太很多次,最后拉住我问是什么事,我收购松现下可是商业机密,还是少点人知道的好。我找了个借口说是要问一下关与海运方面的事情,同是让中村春子帮助只要桑原正太一回来立即通知我。同时我决定去一趟大阪观察一下,亲自观察一下松下电器的情况,收购这种事不是光凭资金就可以的,对被收购的全面了解也是很重要的,而且在还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卖的情况之下,更要调查清楚了。
  我起程到大阪去的事,多嘴的中村秀子告诉了好像最近很闲的土肥原代子。由于上次迫不得以哄了她以后,她来找我的次数越发的多了,在她的认识中以然把我当成了她的男朋友了吧!我所以我最近虽然很闲,但总是装的很忙,总对她说学业为重以此来避开她。今天我要起程之时,她早以穿的漂漂亮亮的来到缠着我要一起去大阪。因为我不想说到大阪去的目地,所以不找不到太好的借口推她,只好与她一起去乘火车同去大阪。
  本来我是想自己开车去,无奈最近的雪太大,这个年代现在的道路状况又不能与二十一世纪比,所以我只能去乘火车。现在从东京到大阪的大概要六个半小时,由于时间长车次少,现在的火车是比较拥有挤的。
  由于是和我一起出行,土肥原代子心静出奇的好,站台上别人撞了她一下把雪白的紧袖和服踩脏了,她都没有生气,她以前决对不是这个样子啊!天啊!以为自己在恋爱中的女人幸福啊!最晕的是,她在为我而刻意改变自己,真有越来越有点让我吃不消了。
  车上非常的无聊,不过从火车上看到窗外飞快向后退去的飞雪,在加上东干线一路不错的风景让人的心情还算是过的去。土肥原代子带了好多零食,而且还热情的分给对面坐的两个面无表情的中年人食用。他们两个客气的接下了放到一边,却好好的打量起我与土肥原代子两人,从他们那警觉的目光中,我就可以看出他们决不是普通的乘客,有可能是便衣。又我无意见看到他们其中一个人从衣服下摆的地方露出一把武士刀的刀鞘。
  这让我断定他们决对不是便衣,这种刀鞘的我只见两种人带在身边,一种是军人,还有一种就是社团的流氓,我可以非常确定这两个人是社团的流氓,因为是不是军人决对可以从气质上看出来的,他们俩没有是军人的气质了。
  他们打量了我与土肥原代子后目光很快就移开了,想必没有发现我们有什么不妥,接着他们的目光移向了过道上没有坐位的一些客人。看他们的样子多半是在警戒着什么,这里不会出什么事吧?晕!难得出来坐一回火车竟然就遇到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