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风流

作者:曲火

  火车在黑暗中行进着,发出咣铛咣铛的声音,卧铺车厢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入睡,偶尔停个站,也有列车员时不时提醒一下出站的旅客,当然,也有半夜起来上厕所的人,在狭窄的通道来来往往,所以这样的环境其实是很危险的,当然黑暗就是掩护色,把被子一蒙,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不做出太大的动作,一般人也不会轻易地去注意被窝里究竟在干些什么。
  二彪子和华敏此时已经从最开始的撕心裂肺状态,进入到现在的甜蜜温情状态,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其实做好了是一种非常享受的事情,要不然世上有多少男男女女都在追寻着这样的享受,又有多少男男女女沉迷于其中,而此时的二彪子和华敏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彼此都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彼此都克制着那种男女身体撞击时发出的声音过大,彼此都忍耐着**侵袭全身的麻酥劲道,一切都是默默的,一切都是无声的,好辛苦啊,干一次比干上十次还辛苦,旁边的那对也不知道干完没有,在这一个密封的被窝里做剧烈运动加上不敢大声出气也是蛮累个人的。
  只能听见彼此之间粗重但不沉重的喘息之声,被窝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二彪子只能凭借手感抓玩着华敏的胸前一对山峰,这玩意能随意变化,握在手里想大的似乎松一点,想小的时候紧一点,想硬的时候动两下,想软的时候弹两下,但是就这样无声胜有声的,也是没什么意思,实在忍受不住这种无声的寂寞,停止了动作伏在华敏身上,二彪子用淡淡细微之声道:“敏姐,你说句话行不行啊,起码整两句声啊!”
  回答二彪子的除了大口喘气之外还是大口喘气,华敏楞是不发一语,也不知道她是生气二彪子的强上行为啊,还是惶恐这个时候是不能发出声音的,正要进一步解释,谁知突听下铺有动静,不好,下铺的卢月月要醒,二彪子一急,当然不是惧怕卢月月什么,她也不是他什么人,也不能决定他什么事,就是一时有些怕卢月月看见了比较尴尬,所以二彪子下意识的想起来。
  不过要不怎么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人一心急就容易出事,二彪子下意识的心一急,硬要拔出自己的家伙,可身下的华敏大概也听见***铺位的卢月月要醒,要说华敏毕竟不是那种**的女人,她这一辈子还真多么有经历过几个男人,满打满算这是第二个,所以紧张之情难以避免,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华敏紧张之下那个部位绷得紧紧的,本来就很狭窄,刚刚通过巨型之物拓宽了一下,又喷洒了润滑的液体,才导致了能够进入那巨大之物,她这一紧张之下,润滑之物没有了,收缩性往回缩导致了刚刚拓宽的地方又变得狭窄了起来。
  二彪子连拔几下楞是拔不出来,就跟电焊给焊到那地方了,其实不光二彪子急,华敏她也急着要往出拽,两人这么一折腾,可完蛋了,二彪子只感觉自己的那个东西有一片无形的山向他压了过来,又如巨浪翻滚前后左右都是埋伏淹没了他,反正他的那个东西承受住了巨大的压力,于是,滔天的无边之火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浓浓的生命精华呈机枪扫射状喷涌而出。
  瞬间,华敏就被二彪子的子弹打的嘤咛一声壮烈牺牲不再动弹。
  而二彪子也是闷哼一声,软软伏在华敏柔软的身体之上,倒是来了一个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这时,二彪子的脑中彻底变成一片空白,自己的灵魂似一下子飞天而去,只剩下一副躯壳毫无一丝重量,让他忘记了一切的烦恼,就跟抽了那个大烟一样,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个抽大烟的具体感觉,但是在他看来,这样的幸福快乐冲上云霄的快乐感觉那绝对是比抽大烟还要爽得多。
  于是,这个时候已经爽晕了的二彪子也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还要背着点别人,反正别人知道就知道吧,卢月月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他是觉得这一下顶得上以往他整十下八个,就如二彪子强壮如牛的身体,也有点吃不消不行了,不光是身体上的累,这精神上的累才是更累,要不然以二彪子的体格子一个人女人不至于累成这个样子,这不就是心累的结果吗,此时的他全身上下根本无法移动。
  心中沮丧不已,二彪子都有些不自信起来了,自己曾经还自诩咱是男人中的男人极品——猛男呢,也曾有过以一挑十多个女人的辉煌记录,可眼下这么一对比,他都汗颜不已,今天自己是没发挥出来,都有点赶不上对面那位猥琐男仁兄呢,你看人家这时间坚持的,从二彪子醒过来到他现在这副模样几乎就没停止过,如果在加上他醒之前,哇靠,整一个驴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