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厚爱:墨少宠妻成瘾

作者:子夜轻语

  “敬腾,我……”
  肖文卿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墨敬腾这是要新帐旧帐一起跟她算。
  “你不说是不是?”
  墨敬腾捏着水果刀的手背上,青筋暴突,失了耐性,锋利地刀尖划过肖文卿那张因害怕而变了样的脸,这一次,她没有发出那尖锐的惨叫,直接晕死了过去。
  她脸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墨子轩看得心头大惊,本能的上前抓住了墨敬腾,颤声喊:“爸,你冷静一点,我妈已经晕过去了,你现在就是杀了她,也没用。”
  “滚开!”
  墨敬腾森冷的目光扫过墨子轩,不知是惊吓的,还是被他愤怒甩的,他高大的身子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墨敬腾并没有因此而停手,挥舞着刀子,在肖文卿脸上划写,直到他写完一个字,才扔了刀子,让身旁的阿森和阿诚把她拖下去。
  墨子轩看傻了!
  当墨敬腾森冷的目光定在他身上时,他有种被残暴的狮子盯着的感觉,背脊泛起一层蚀骨的寒凉,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不安地喊:“爸!”
  墨敬腾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时间,一分一秒,都让人觉得漫长。
  气氛,凝滞得令人窒息。
  墨子轩的心,在墨敬腾的眼神里,一点点下沉,像是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双腿,只是本能的支撑着身体,没有一点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墨敬腾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冰冷如刀,直刺墨子轩的心脏:“明天,跟我去医院,做一个dna亲子鉴定。”
  “爸!”
  墨子轩不敢置信地连退了两步,身子差一点跌坐在地。
  他面如雪色,心里,分不清,是痛,还是悲哀。
  他父亲,竟然让他去做亲子鉴定,因为他母亲在外面有人,他就连他这个儿子,也一起否定了。
  “你妈在外面偷情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她要是不交代清楚,你就跟我去医院,用医学鉴定我们的关系。”
  墨敬腾说完,阿森和阿诚已经返了回来,向他汇报,把肖文卿拉进了后面的杂物室,有人在那里看守着她。
  墨敬腾又凌厉地扫了眼墨子轩,带着阿森和阿诚,直接上了楼。
  寂静的客厅里,墨子轩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沙发前,大脑里像是装着浆糊,完全不能思考,只是傻愣地站在那里,心里,什么也不想。
  *
  郊区,某欧式别墅,二楼主卧室里,幽暗的光线充斥着一室欢爱气息弥漫的主卧室,一番缱绻缠绵后,温然沉沉睡去。
  墨修尘没有睡意,眸光温柔地凝视了身边熟睡的人儿许久,手机铃声发出呜呜地震动声时,他眸子眯了眯,掀开被子下床,拿着手机去书房接听。
  “喂!”
  溢出薄唇的嗓音,带着深秋季节的凉薄和冷意,尽管,来电的人,是给了他生命的亲人,但在他眼里,真没有多少亲情可言。
  他坐在书房小小地沙发里,点燃一根烟重重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将他俊如刀雕的五官朦胧,只有那双似潭的深眸,望不见底的深暗。
  “修尘,睡了吗?”
  电话那头,墨敬腾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带着三分压抑的情绪,两分歉意,还有一分深夜打扰的不自然。
  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这个电话,他其实应该明天打的。
  可是,他却等不到明天,在他划花了肖文卿的脸,又不确定墨子轩是不是他亲生儿子的时候,唯一亲人,只剩下墨修尘。
  这个从小受尽苦难,几次都死里逃生,一直生活在肖文卿的歹毒阴谋里,偏偏,他这个亲生父亲,对他并不关心。
  说句难听的,若是墨修尘稍微的笨一点,弱一点,甚至,他身边若是没有顾恺,覃牧,以及洛昊锋三个亲如兄弟的朋友,他兴许,都活不到今天。
  而那些痛苦的成长经历,全是拜他这个亲生父亲所赐,就算他把集团给他,也弥补不了他受的那些伤害。
  墨修尘还能如此正常,已经是奇迹了。
  “什么事?”
  看见来电的那一刻,墨修尘眉宇间的温柔暖意就如潮水般褪了去,只剩下丝丝清寒冷凉,对墨敬腾,他做不到,像其他父子那样的温情相处。
  他见过顾恺对他父亲的敬佩,也见过洛昊锋面对他父亲时的吊而郎当,以及覃牧面对他父亲时,三句话就冷脸。
  但不论他们任何一种相片的形式,都是有着父子亲情的。
  他面对墨敬腾,有的,只是满心地冷意,冰冻三尺非一是之寒,要解了冰封,更是难上加难。
  “修尘,我已经回来了,肖文卿被我关进了杂物室,明天,我会带着子轩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几天前,墨修尘给他打电话,他说,他自有主张,一周之内,会回来处理。
  墨修尘当时就知道,他猜的,是对的,墨敬腾果然是早就起了疑心,才会独自一人去‘旅游’,说是旅游,怕是去收集证据去了。
  他眸底划过一丝微愕,很快,又恢复了凉薄清寒,忍不住嘲讽:“你怎么舍得动肖文卿,她不是你最爱的女人吗?”
  当初,他为了肖文卿,生生毁了一个幸福的家庭不说,还害死了他母亲……
  如今,他居然告诉他,他把肖文卿关起来了,要带墨子轩做亲子鉴定,墨修尘不仅觉得好笑,更觉得他很可悲。
  听见他的嘲讽,墨敬腾沉默了几秒,再开口,语气里的歉意更加浓了一分:“修尘,对不起,当初,是我瞎了眼,才会……”
  “这些话,你没必要对我说,想道歉,就等见到我妈的时候,再跟她道歉,那是你欠她的。”
  墨敬腾的话没说完,就被墨修尘凌厉的打断。
  他捏着手机的力度因愠怒而不断加重,指间的烟,不知何时断成了两截,掉落在茶几盘的烟灰缸里。
  他最不需要的,就是道歉!
  “修尘!”
  墨敬腾不敢再说那些歉意的话,只是艰难地喊墨修尘的名字,希望他,看在他们是父子的份上,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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