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爱学习，也不知为什么？烦死了。”小檀并没有在乎韩雪出去，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檀你是不是遇到情感纠葛了？！”李向阳知道小女孩在这个情窦初开的年龄，除了早恋，其它该不会有什么事情让她变得这么消沉。
小檀低着头，下意识的摇了摇；“没，没遇到什么情感纠葛。姐夫我还是学生哎！”
看来自己是判断错了。若非如此，还会有什么心事让她纠结成这样，以至于身体消瘦精神萎靡。“小檀，有什么事就跟姐夫说说呗。我毕竟跟你大几岁吗！”
“唉！我还是不说了吧，你是我姐夫，知道多了也不好。”小檀欲言又止。
“呵呵，你就把我看成是你姐姐就成了。”李向阳知道这丫头一定有心事萦绕，他决意要打开她的心结。
“姐夫啊，我问你个事呗？！”小檀依然是低着首，手里捏着张纸片，无意间撕得七零八落。
“嗯，说来听听。”
“姐夫，你，你对我姐姐好吗？”
“还好，干嘛这么问？”李向阳不解，事情咋就绕回到自己身上来了。
“那，那你在乎我姐吗？”
“在乎呀？怎么了？”李向阳不知道这丫头想问什么。
“你和我姐姐有过吗？”小檀低着眉，小脸变得血紫，那块压在她心灵的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李向阳虽然为人老实，但是他也知道‘有过’这个词的意思。现在的孩子果然是无畏无惧，这样的话题都敢问。“这……我们还没有。”
“姐夫，我问你件事，别跟姐姐说好吗？”小檀仰起头，眼神里满是犹豫。
李向阳知道这丫头说的事肯定与她的病情有关，就点了点头。“嗯，我绝对不会告诉她。”
“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小檀不安的看一眼李向阳。“假如我姐姐不是处女，你会在意吗么？”说完，再次把头低下，手指来回的碾挫，残存的那点纸条被揉成一个小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