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心菊也呆住了。
很快霍冰的工具箱被拿来了，霍冰带上手套，开始翻动李秀秀，一边翻动被子一边问道：
“谁第一个发现她死亡的？”
钱心菊抽泣着，李向阳握住她冰凉的手给了她一些力气，钱心菊才回答道：
“是我！”
“什么时间？”霍冰问道。
“今天早上，就刚才！”钱心菊答道。
霍冰又把被子掀开一些，一个瓶子掉了出来，霍冰拿起了一看，李向阳和钱心菊也注意到了那个瓶子，他们都认得，那是毒鼠强的瓶子。李向阳和钱心菊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很吃惊，霍冰这个时候说道：
“毒药找到了，应该就是这个，表面没有明显伤痕，而且脸部表情也很自然，初步怀疑是自杀！”
“自杀？”李向阳又一次惊呆了。
“她昨天还好好的，我们吃饭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会自杀？”李向阳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她不是你的女人吗？”霍冰问道。
李向阳没吱声，霍冰接着又说道：
“具体的还是需要进行解剖才能近一步确认是不是自杀，尸体已经严重僵硬了，看样子她应该是昨天半夜就死了！”
“你昨天几点回来的？”霍冰问道。
“差不多过了十二点了！”钱心菊抽泣着回答道。
“初步估计，她昨天九点到十点左右就已经死了！”霍冰说道。
“什么？那就是说她刚从度假村回来就”钱心菊说道。
“行了，我能验出来的就这么多，报警吧！”霍冰说道。
李向阳也别无他法，只得报警，钱心菊和李秀秀的屋子被作为案发现场保护了起来，市公安局的人一个多小时以后才来，进门看见霍冰打了招呼，很明显他们认识，霍冰把情况说了一下，李向阳的眼睛通红，愣是忍着什么都没问，只是扶着钱心菊到一旁，秀华婶子和韩梅在旁边也流着眼泪，韩梅也安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