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之大被同眠

作者:九味

  这一下一下的往里捣鼓,柳hūn桃的嗓门眼被高粱堵的严实死死的,叫都叫不出来。高粱红着眼双手抱着柳hūn桃的脑袋,上上下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没根而入。
  柳hūn桃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双大nǎi在***像风吹乱的灯笼一样晃荡开,口涎子滋溜溜的往下淌,披头散发。
  看着凄惨,实际上柳hūn桃的心却是宽了一大截,只要不挨揍,高粱再怎么在她身上撒疯,柳hūn桃也能咬牙接受。怕高粱没弄个爽利,再起了揍人的心思,回过神来的柳hūn桃反而卖力起来,不需要高粱动手,自个卖力一口口吃。
  眼瞧着今晚是吃定亏了,柳hūn桃干脆放开心,要说女人干这事,放开了心哪样都是享受,渐渐的,柳hūn桃塞得满满的嘴里,居然让她摸到了爽利的门道。
  高粱那硕大的话儿,在身上进进出出,虽然不像真干事那样一下下都要弄飞天了,但实实在在的堵在胸口,也是透着满足劲。这上下一砸吧,坚挺硬实的大家伙火热热的,烫在柳hūn桃心尖子上。
  高粱也发觉不对劲了,他娘的柳hūn桃这sāo/女人还好受上了,这可不行!
  把大话儿从柳hūn桃嘴里抽出来,柳hūn桃正啜得起劲呢,这一下就好像浑身空荡荡的。高粱可没心思理会柳hūn桃,把柳hūn桃往桌子上一按,掀起两条腿,扒下柳hūn桃的大裤衩子,里面一大片黑呼呼的毛。
  大话儿前面探路,撩开柳hūn桃宽大的缝子,上面还点点滴滴冒泡。“柳hūn桃,还出sāo/水了!”
  “出了,早出了。高粱,你想要咋干,我都随你,你别揍我,别揍我!”
  “揍你有啥意思,我要好好的rì你,rì得你吐酸水。你之前不是求我/rì你吗,今天我就好好rì你一顿!”高粱把话说的咯吱咯吱响,柳hūn桃心里一惊,有些后悔刚才把话说得太满了。不过柳hūn桃倒是没有多怕,干这事,还没哪个男人在她身上不吃亏的。
  高粱一沉气,大刀阔斧的猛干进去,一点儿也不留劲。大话儿第一次进了柳hūn桃的腿窝子,才知道柳hūn桃这女人名副其实的大!
  在王银花和王蓉身上,高粱每次都不敢使全力,难免不过瘾。一弄到底,两个女人就哦哦哦的疯叫,屁股往前缩。可柳hūn桃这大腚沟子,高粱居然一捅到底,没有一点阻碍,直到大玩意剩下一小截才到底。到底了柳hūn桃也不把屁股往前缩,而是浑身猛地一颠,筛糠一样。眼睛一闭,仔细感受着被强烈填满的异样感觉,那是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哦……”柳hūn桃嘴皮子直哆嗦,大声的仰天呻/吟一声,那股子sāo劲shè穿了房门,都传到隔壁家了。
  “这啥声音,柳hūn桃那女人不会出啥事吧!”
  “能出啥事,那个sāo浪劲,男人不在家,肯定是谁摸上门去了,干好事呢!怎么,你也想掺和进去!”
  “哪能呢?就是想去看看,没啥事,就不看了。”
  “看你那出息,老娘就让你抬不起头,还敢去招她那浪货!今晚给老娘使点劲,被这sāo/女人撩的心慌慌的!”
  ……
  高粱把柳hūn桃大的衣服扣子扒拉开,捉着柳hūn桃硕大一对nǎi/子,捏着牛眼大的nǎi/头。猛得拉起好长,大nǎi就像拉面筋一样被拉开,高粱突然放手,啪的一下弹回去,柳hūn桃的胸口荡开一圈圈浪头。
  ***那话儿被包裹的彻彻底底透着舒服劲,柳hūn桃sāo浪劲大,水都不比高雯丽一样的大姑娘少,咕叽咕叽的往外冒出来。
  “柳hūn桃,现在我/rì上你了,把你rì好了,看你以后还要害我!”
  噗噗噗!高粱就跟门小钢炮似得,永不停止的发shè,每一下都狠命的干,直戳到底,像是要把每一份怒气都撒出来,狠狠的撒在柳hūn桃身上,柳hūn桃的衣服被扯烂了,两颗大nǎi上都是红彤彤的手抓痕。
  可是,这次次狠抄到底,让柳hūn桃在痛的同时,也让柳hūn桃衍生了一种异样的愉悦感,痛并快乐着,这让高粱始料未及!
  痛的滋味让柳hūn桃想哭,好受的滋味也让柳hūn桃想掉眼泪,在高粱高频率的推进之,一**冲击下,被一下都让柳hūn桃没法呼吸。
  也不知干了多久,隔壁都完事两回了,柳hūn桃还在哼哼唧唧,害的那边的女人又起劲了,嚷嚷着要办事,吓得男人那被子蒙头。
  要说高粱其实最近挺累的,王蓉有事没事的挨挨擦擦都撩不起高粱的劲,可是今晚一看见柳hūn桃,高粱啥累也忘掉了,只要能好好的教训柳hūn桃,再累也提得起劲!
  可到了后面,尝到了柳hūn桃大女人的妙处,高粱可以撒了欢似得在柳hūn桃身上捣腾。要说女人是地的话,柳hūn桃就是一大片肥沃的大荒地,一直得不到开垦。高粱这把好犁头,这匹骏马可以在里面纵横驰骋。
  而王银花和王蓉,则是jīng耕细作的水稻田,侧着动一下就怕碰坏了庄稼。但柳hūn桃可真不一样,那身骨架子,大嘴大缝,腚厚nǎi肥。高粱觉得自己就像豆腐坊里搅豆腐的大棒子,需要在里面不断的翻腾,上下左右挥动。
  柳hūn桃虽然是大女人,可最后也耐不住高粱的大家伙,甘尽苦来!连续好几次要飞天后,柳hūn桃毕竟后劲不足,水淌够了,里面开始发干。高粱还在里面倒腾,顿时干得***发红发痛,捂着嘴低低忍受。
  “柳hūn桃,我、rì得你好不好!”
  柳hūn桃没意识的乱晃脑袋,等到高粱猛烈的晃动肩膀,爆发前所未有的频率,柳hūn桃低低的呜呜声爆发成尖锐的嘶吼。嘶吼过后就像一颗颗火星溅进水缸里,刹那间柳hūn桃由软变硬成紧绷,再由硬变软成懒散无力,死狗一样斜躺在自家吃饭的桌子上,被高粱rì得半死。
  “娘咧!柳hūn桃这是啥女人招了个啥男人进门哦,这都rì了大半夜咧,让老娘湿哒了好几回,却摊上这杆没用的枪……”隔壁的女人夹着腿窝子在被窝里抱怨,不停的悉悉索索!
  脑袋上的烧一退,高粱冷静下来,不过却并不后悔,真把柳hūn桃rì了又怎么样,她去报案也要有人信她呀!这就要报应,说假话骗人信,到了说真话的时候就没人信!
  柳hūn桃还躺在吃饭的桌子上抽抽,大nǎi大胯朝天摆,斜着眼睛瞧高粱。
  高粱被瞧得心里面不自在,有种欺负了女人的不安。“柳hūn桃,你还别这么瞪我,你害得小爷够惨了!这次就算扯平了,小爷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了!不过你也别找我的麻烦。”
  刚刚还没啥反应的柳hūn桃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桌子上翻起来,衣服也不整,拉着高粱的胳膊。
  “高粱,上回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以后肯定不找你麻烦了。”瞧着高粱裤裆里的大玩意,柳hūn桃吞了吞口水。“那……你以后不来找我了!”
  “嗯……柳hūn桃,我不找你了,也不会再欺负你。”
  “那你还干不干我?”
  “不干了,不干了,扯平了!”高粱挥挥手。
  “那我还上派出所告你去,找你麻烦!”柳hūn桃小声嘟囔,瑟瑟的看着高粱的脸sè。虽然她的身子骨不小,可现在却像个小女人一样,用仰视的目光看高粱。
  高粱可听出味来了,挠挠头,做出恶狠狠的样子吓柳hūn桃。“柳hūn桃,你是不是还欠干啊?刚刚没干得你好!”
  “嗯!”柳hūn桃小声咛一下。抬起头想着了什么事儿。“小粱,上回的事其实也不全怪我,我是恨你糟践人,不过还是你跟高雯丽的事闹的……”
  柳hūn桃慢慢说,原来高粱跟高雯丽被村里人嚼舌根子传到了高唐耳朵里,高唐那把高雯丽捧手心里的xìng子,就把高粱死死的恨上了。正好撞上柳hūn桃在高粱那讨了不自在,被高唐一唆使,还允了柳hūn桃继续让陶恩国干村长的话,柳hūn桃才撕破脸皮诬陷高粱。
  结果!高雯丽出来作证,高粱没害着,柳hūn桃自己弄得没脸没皮,陶恩国还是照样被高唐整得完蛋,村长下课!这一连串的事真要说道起来,柳hūn桃也挺惨的。
  高老狗!高粱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心里面对柳hūn桃的恨弱了很多,毕竟刚刚死死报复了一顿呢!再说柳hūn桃就是脑子蠢了点,被人当枪使了,主要还是高唐那老狗狠着呢!要整自个!
  “小粱,我把你穿衣服,大冬天的冻得慌!”
  柳hūn桃蹑手蹑脚的给高粱整衣服,在大话儿上摸了几把,恋恋不舍的给高粱放进裤腰带。
  高粱纳闷了!柳hūn桃这是不是被自己rì好了,服帖了,上来讨好我吧!有可能。柳hūn桃是个直肠子,上回高粱没rì她,她就要死要活的,这回狠狠的干得柳hūn桃没力气了,该畅快了!
  “柳hūn桃,我让你干啥你干不干?”
  “干啥?”柳hūn桃抬头问高粱,琢磨了一下,又小声说:“我干!但是你也要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