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爱上替嫁娇妻

作者:失落的喧嚣

  杨家,天黑尽后,杨柳久等陈柔止不归,到从墓子寒那里得到消息说陈柔止不见时,已经太晚,苏凌杨尚都派出人来加入到墓子寒的人中,一起寻找。
  可是由于是晚上,况且也不知道莫远把人藏到哪了,找了一夜,仍旧没有消息。
  几个人都有些怒。
  尤其是墓子寒,脸都黑透了,覆满冰霜,眼中蓝光愈盛,狂野而高贵的面容勾着冷酷阴沉的弧线。
  陈柔止是在和他一起,是在他自己的手上失踪的,他更怒!
  对莫远!
  他知道他肯定是使了什么手段,不然以他的了解,还有那掉落的刀片,以陈柔止的能耐,不可能让他带走。
  也是几人都想不到莫远竟用出这招,其实他们应该早就了解莫远性情才对,只求结果,从不求过程,哪怕不择手段。
  算是疏忽大意了。
  竟然直接把人给带走了。
  而且对陈柔止充满担心,五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
  有什么是莫远做不出来的?
  只不过现在一是天黑了,二是莫远要藏一个人,他们要找到,肯定要费一番功夫,还是苏凌开口,莫远已经变了一些,况且陈柔止也不是五年前了,相信暂时不会有事吧。
  他们也只能相信着。
  继续寻找。
  不相信,怎么办?人又找不到!
  而在海边半山别墅醒来的陈柔止,望着眼前那一团黑影,不用看清,只是那气息,那双冷冽的双眼,她就知道是谁?是莫远,收回目光,环视一圈。
  周围很黑,但是依然能从灰灰的视线里看出这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里。
  外面,有一丝微蓝不知道是什么。
  倒是海水拍岸的声音传过来。
  海水潮起潮涌,让她猜到这里或许是在海边。
  海边?
  眸光一闪,陈柔止视线定在那厚厚窗帘遮住的微蓝里,听了片刻,确实是海,确实是海水起伏的声音,没几天前,她还和墓子寒去过海边,而如今......
  想必是莫远带她来的。
  就不知道这里是哪了?
  有段记忆一闪而逝,她看着那一团黑影,从她醒来到现在,他像是不知道她醒了,或是知道,但一点动静也没有,若不是那双眼还盯着她,她或许会以为他就这样站着睡着了。
  “乐乐呢。”她在这里,那乐乐也应该在这里。
  想到昏迷之前,看到的乐乐倒下的情景,都是被莫远迷昏的吧,不知道她现在醒了没有。
  那团黑影没有说话,也没有声音发出,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知道他为何一动不动这样盯着她?
  陈柔止也没有再开口再问。
  乐乐应该没事。
  以乐乐和莫远之间,他这次也是为了抓住她才一起迷昏乐乐,应该不会有事.......
  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薄被,陈柔止再次闭上眼晴。
  在刚醒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她现在混身无力,很疲软,头也有些发沉,刚开始她以为是昏迷后醒来的特征,现在一感觉,仍然一身的软,没有力气,都醒来了一会,还是如此,那么,就不是那么简单。
  恐怕是莫远在她身上又下了什么东西了。
  陈柔止苦笑。
  他还真舍得下本钱。
  要知道以她训练过的身体,要迷倒她,而现代很多药一类,尤其是想神不知鬼不觉迷倒人,迷晕有一定警觉的人是要下大本钱的。
  到现在她都没想通,她是在什么时候中了莫远的局的。
  从接到乐乐的电话开始,她就知道不会像乐乐想的那么简单。
  一直警觉着。
  没想到仍然中了套,而且当时墓子寒也没有出现,以他的警觉不可能不发现的,这里面一定还有她不知道的,以mi药来说,对墓子寒几乎没用,对她。
  她没想过莫远会想到用到mi药。
  真是mi药呀,她什么都不知道就中招了。
  要说乐乐......
  她应该也不知情!
  沉呤着,陈柔止呼一口气。
  没料到,她以为一直不会开口的莫远突然开了口“她不在这里。”
  声音有些低沉干哑。
  他回答的是她之前的问题,却是过了好一会,她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呢,倒是让她怔了一下,才想起来他是在回答她,是她太迟顿,还是他......只是不在这里?那乐乐......“不在这里?那她在哪?”
  她有些担心,不知道他会不会回答她,难道,莫远对乐乐做了什么?
  “......”
  果然,莫远没有回答。
  又像之前一样的盯着她,一动不动了。
  陈柔止瞪着他,瞪了半天。
  他像是毫无知觉,不知道在又看什么?
  这样的莫远太奇怪,那冷冽的目光直看得她一阵发寒,不自在,闭上的眼又睁开“你到底在看什么?”问他他又不回答,他到底要做什么?看得她一阵发毛。
  现在全身无力的她,没有反抗的能力。
  她即使想反抗,想离开也没有办法。
  能做到的就是瞪眼而已。
  心中快速转换,警惕的紧盯着莫远。
  “你痛不痛?”突然,那低沉干哑的声音又开口,却是问了一个陈柔止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反应过来,直到看到那深黑得看不出情绪的眸扫向她的脖子。
  她才想起来,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是什么意思。
  也忆记在昏迷前的茶楼里,那含着杀意的红色的眸,还有掐住自己脖子的双手。
  是他,就是这个男人。
  莫远——
  他想杀了她。
  真真切切的。
  当时,在茶室的门口,她真切的感觉到了他的杀意!
  如此凛人,如此冰冷,如此凌利。
  他要杀她!
  她那片当初墓子寒送给她的礼物也被他丢掉.......
  无力的手摸着劲上那隐隐的痛和那勒痕,陈柔止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心倏然微微的紧,有一丝丝闷涩的感觉涌上,涌在她的心里,翻来覆去,就这么闷闷的苦涩着。
  那一刻,压下的痛在颈间复苏。
  陈柔止的目中也充满了绝决的痛意“很痛,你说呢,你说如果是你你痛不痛,要不要尝一下那窒息的感觉,啊?要的话,我可以为莫总你效劳!”
  看着他,她的语气满是嘲讽。
  出手时那么狠决,如今问她痛不痛?
  再阴沉反复也不是他这样的。
  他太反复无常了。
  虽然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最后又没有掐死她!
  “叫我莫远。”而这目光让一直都注视着她的莫远眼中滑过一抹悔痛,他一直无法原谅自己,竟然会下手想杀她,无法原谅,他知道她也不会原谅他,会恨他,更恨!
  可是......
  谁让她要惹他生气的。
  居然敢和墓子寒一起......
  他可以给她想要的自由,但是前提是她不能漠视他,离开他,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
  那会让他想要伤害她!
  有肆虐的冲动。
  所以......恨他也罢,他都不想放过她。
  也不许她用疏离而陌生的态度对他“很痛是吗?那就记住不要再反抗我,试图离开,好好呆在我身边,别的什么都不要再想,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离开。”
  情绪收敛尽他的眸底,莫远对陈柔止说出他的要求,不准离开!
  不再如之前一动不动,不言不语,沉闷奇怪。
  声音冰冷而坚定。
  “我不懂,你到底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如此,何必执著?”她是真的不懂,不懂莫远如何想。
  她一次次的申明,他一次次的逼近。
  她逃,他追。
  她不要,他强着她要。
  她觉得他们现在就是一个拼命的逃走,一个拼了命的追,为爱,为不甘,为什么?
  对莫远,她说也说不清!
  都纠结成了一团乱麻!
  “你不需要懂,你只要知道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像以前一样!”一如既往的语气,莫远说着,回答着她。
  “以前一样?宠物?还是玩物?”
  “都不是。”
  “那是什么?”
  “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和你结婚,你会是我莫远的妻子。”
  “结婚?妻子?”这个男人疯了,他......在说玩笑吗“你在开玩笑?”
  “没有,是结婚。”
  莫远没有笑,也没有说玩笑,他说得很认真。
  认真得陈柔止心一抖,不可能......“那你和乐乐呢?”
  “她?”黑暗中,莫远一声轻笑“那只是一个计划而已,目的就是为了你,既然你已经出现,那,那个计划也就没有用了,那个婚礼也就没有必要了。”
  “你要取消婚礼?”眸光闪过,陈柔止紧紧注视着身前那团黑影的眸子,无力的手想要用力的握,抵住心里那份紧张。
  对,紧张!
  “你想我取消婚礼?”谁知,莫远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声音夹带着什么,更为低沉。
  “这是你自己的事,随你,与我无关。”一个想字在陈柔止的口中转过,又吞了回去,她当然希望他说取消,这样对乐乐,对她......
  “你在紧张!”莫远的声音不是疑问是笃定。
  “我紧张,我紧张什么?”陈柔止眸一闪,挑着唇笑。
  “呵呵......我知道你在紧张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女孩,确实如你所想,我不会取消婚礼,而你,陈柔止,将在那一天替代新娘,成为我莫远的妻子。”是的,妻子,莫远想着,凝着床上的女人,越想越觉得这个妻子二字非常不错。
  非常适合眼前的女人。
  本来只是临时起的意,却越想越觉得好,那样,她就会永远成为他的。
  再也跑不了!
  “你——”果然吗?果然中了她的担心。
  “女孩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不然我还想不到这么好的办法,婚礼,妻子,不错!”
  “你娶我,会有很多麻烦的。”
  “墓子寒吗?还是指苏凌腾驰?那些麻烦,放心吧,我都会一一解决,不过,倒是还有一个大的麻烦。”莫远深沉的眸闪过一抹光,他忘了,在他的手里还有一份结婚证书。
  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他莫远的儿媳。
  那是他五年前弄的。
  现在倒真是个麻烦!
  不过,再大的麻烦到了他手里,他都会解决!
  “你就等着当新娘子吧。”莫远说完,不等陈柔止再问“睡觉!”
  语毕
  灰色的光线里,那一团黑影中传来索索——衣服磨擦的声音,陈柔止闻声一紧,他......“不是说睡觉吗?那就请莫总出去吧,夜深了。”
  此时的她无力,根本反抗不了,如果他......
  迎来的却只一声莫远的冷笑“你在怕什么?”
  说完,欣长的身影已挟着冷冽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压在了陈柔止的身边。
  柔软的床顿时陷下去。
  那气息吹抚。
  是属于莫远身上的味道。
  两人挨得极近,是刻意还是无意,陈柔止发现这张床似乎很小,她能感到莫远的体温,他的身体的慢慢温热的肌肤,与她的肌肤相亲着,很近很近。
  他的呼吸,很热很温很烫,也很冰冷。
  吹在耳边。
  还有一片柔软的东西甚至轻轻的贴在她的额上。
  慢慢的滚烫。
  慢慢的空气在升温。
  缓缓的一种窒息弥漫——
  想要转身,陈柔止想要离得远一点。
  可是无力的身体更本无法支撑着她转身,或是稍稍的挪动。
  而且她握着手也无力的握紧。
  现在的她太无力。
  多久不曾有过的挫败,无力感袭在全身。
  颓然的闭上眼,放开僵直的身体,陈柔止觉得挫败且狼狈,她竟然又陷入了这样的田地,又陷在了莫远的手里,又再一次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几年所学的都白费了!
  苦笑,难过。
  嘴边泛开一抹淡淡的笑——
  再多的不甘,懊恼,苦笑无用。
  “睡吧。”而莫远一直在黑暗中注视着陈柔止,也注视着她眸中的光,她脸上的表情,直到看到她唇边的淡然,他眼神变沉,似叹息而过,大手横过,在她再度僵住下,把她的身体捞在怀中。
  不理她的反抗,唇贴过她的额“别想太多,都是没用的,我今晚不会做什么,睡吧。”今晚,只是今晚......
  说完,真的闭眼休息。
  真的像他说的,什么也没做。
  只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一会,熟睡的呼吸声传来。
  反倒是陈柔止一直僵住身体,睁着眼。
  等了半天,手脚发僵,等来的是什么也没。
  抬眸,睁开着眼晴望着头顶隐约的灰色的光影,陈柔止想着很多。
  莫远的话。
  还有他竟然真的睡着了,他......
  垂下目光,陈柔止看着眼前的莫远,灰灰的光,看不清他的五官,只看得到那双冷冽的眸子已经合上,紧绷的冷俊的面容放松,有了一丝柔软的弧度。
  这还是五年后,她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莫远。
  以这样亲密的被他紧拥的姿势。
  过往的伤让她在面对莫远时,心总会冷冷的,不想看到他,也漠视着他,此刻,这张曾伤害过她的脸就在面前,隐约的看不清,那眼角闭上眼里露出的细细的皱纹又让她看到了岁月的无情。
  似乎这张曾经俊美无瑕的脸也已经老了。
  莫远也老了。
  注视了半晌
  他的呼吸匀称,似已沉眠,不觉醒。
  陈柔止抬起无力的手,一点点,缓缓的抬起,自他拥紧的怀里脱出,再慢慢的一点点下落到莫远的脸上,移到他的脖颈,抚在那上面,手掌下感到他血脉的流动和动脉的跳动。
  如此鲜活,如此具有生命力。
  怪不得。
  莫远会选择勒她的脖子。
  真是直接又快捷结束生命的办法,手下又如此血脉和沸腾——
  陈柔止的嘴角勾起一丝笑。
  她想,如果那跳动的动脉停止,会是怎样?
  冰冷还是死亡?
  无力的手移动着,让她的另一只手也移到那上面。
  吃力的撑起身体,在灰色的视线里,陈柔止手缓缓游移,眼晴也随着手的移动一点点变化,变化着,由黑色转换为绝决狠厉的淡红色,极致的妖娆。
  下一刻
  那无力的双手陡然收紧。
  掌下是沸腾跳动的血和动脉。
  陈柔止抿紧了唇,一脸的决然和狠意恨意。
  用力——
  不是想掐死她吗?
  那她也掐死他!
  不过,还没有用力,陈柔止又蓦然放开了掐住莫远脖子的手。
  没有动手。
  只因那一瞬间从莫远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
  原来,他并没有睡着。
  他是醒着的。
  他居然装睡,骗她——
  他想以此见到什么?
  陈柔止松开了手,却并没有立马收回,不管他有没有发现她刚才的意图,而是任手在莫远闭上眼的脸上移动,尤其是两眉之间,眼晴低垂,闪过一瞬的光,掩起,那丝淡红和决然都一一敛起。
  感受着手指尖莫远眼睫偶尔的颤动。
  证明他的清醒。
  一会后,莫远依然没有睁开眼,陈柔止松下心。
  不管他知不知道,既然他没有反应,那就当他没有察觉吧。
  撤回手,陈柔止一点点的挪动着身体,再躺回去。
  谁知,这时,莫远的声音倒突的响起,就在她的脸旁,那冷冷低沉的声音吹过,冷在她的心里,滴水成冰“好好睡觉,别在乱动,乱想,不然,我怕我等不及会伤了你,到时可别怪我,这是我的警告,还有做事前,多想想你那好朋友,乐乐吧,她的一切都系在你的身上。”
  “别想离开我,不准离开——”
  语毕
  没有动作,连眼也不睁开,他匀称的呼吸再次传来。
  这回,抱着她的双臂扣得更紧。
  紧得她快无法呼吸。
  紧得全是他的气息笼罩......
  而陈柔止则流出冷汗,觉得他也许什么都知道,想要用这个怀抱死死的勒死她,热死她。
  被他紧拥着,陈柔止冷汗过后是热得发烫的汗水,一滴滴落下——
  更有一个地方,坚硬的铁,像烧红的铁烙一样烙在她的大腿处.......令她全身再度僵硬警觉着......
  汗如雨下......
  他却一点反应也无。
  光影交错。
  黑白明灭。
  一夜过去。
  陈柔止一夜瞪着双眼。
  直到海水潮起。
  微光初升。
  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一片浮华,一片不明的光影——
  等她再次醒来。
  晨起的微光下落,日出西落,已是下午。
  一觉睡过了早晨和中午。
  陌生的房间里,没了莫远的身影,什么也没有,眯着起,适应着明亮刺耳的光线,片刻后,再睁眼,方才看清这是一间间如她想的非常陌生的房间。
  一张床,几组沙发。
  加上衣橱等。
  简单简洁。
  都带着冷冷的光华,倒是非常符合莫远的品味。
  莫远不知道去了哪?
  周围没有人声,唯有海浪的浪涛声。
  陈柔止如果站到窗前,或是阳台前,就会发现这所谓她想的陌生的地方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曾经她在这幢别墅对面的另一间别墅呆过差不多三天的时间。
  陈柔止刚要起身,手撑住床,一使力,无力的跌在床上,才发觉身上的无力仍旧没有消失,身上的衣服倒是换过了,干干净净的新衣,她眼中一转,便知道可能在她身上的药力快要消失时又被莫远下了新的药吧,他还真是谨慎小心,下足了本。
  怕她一醒若是力气恢复会跑?
  他也猜得不错,如果不是全身无力,她早就离开了这里。
  似乎是听到她起来的声音,紧闭的房门敲门声响起。
  “陈小姐——”
  陈柔止一听,听出来是老周的声音,眸一闪开口“有什么事吗?”
  “午餐已准备好,小姐是否要用。”
  “好。”
  她确实饿了,已经是下午了,她一个早上没有进食,肚子隐隐的空疼。
  既然暂时离不开,那就养精蓄锐。
  至少可以让现在无力的身体多一分力。
  那样一有机会,也成功几分。
  不一会儿,推开门,老周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上面各色的菜,饭放着,散发出一阵阵的米香和菜的香味,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一一摆好后,老周站在旁边“小姐,请用吧。”
  “谢谢。”
  撑着无力的身体起身,靠在床头,看着那菜那饭陈柔止正要苦笑。
  “会有人来侍候小姐用饭的,你等一下。”老周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苦笑什么,开口。
  而后,出了门去。
  片刻,一个和许妈差不多的一脸木然的妇人走了进来。
  “小姐。”
  对着她似恭敬的唤一声,立在她的床前,便端起饭菜喂起陈柔止来。
  陈柔止想说什么,最后,没有说,就着她的手开始用起饭来。
  还是等用完饭再问吧。
  静静的房间。
  妇人很安静,也很木然,动作很流畅,麻利,服侍得很好。
  一眼,就知道是经常服侍惯人的。
  吃完饭后。
  见妇人在收拾。
  而自始自终妇人一句话一个字也没有说。
  陈柔止躺在床上,低敛的眉间闪过,观察过后,她也知道在这个妇人身上得不到什么消息了,多半也是莫远专门找的人,看得出很仔细且谨慎。
  “莫远去哪了?”不过她还是问了,问的是莫远的行踪。
  “对不起,小姐,先生只说让小姐好好休息,其它没有说。”
  话落,回答她的却不是那个妇人的声音,是老周。
  妇人动作不停,连一丝半点的停滞也没有收拾好了便木然的走出门去,倒是老周听到她的话,站在门口回答。
  然后,不待她再问,开口“如果小姐有事请叫我。”
  说完,门再次关上。
  只有一个她,被锁在这间屋里。
  这算什么?
  禁锢吗?
  像从前一样的圈禁她?
  望着拉开窗帘后远处明亮蓝色深沉的大海,阳光,金黄的海岸,海鸟,陈柔止眉间,嘴角化开一丝冷笑,不是禁锢又是什么?看来他还真是没变。
  除了禁锢还是禁锢。
  真是和从前一样呀。
  只不过换个地方罢了。
  由莫家老宅换到了这里。
  其它倒是没变。
  但可比以前禁锢得更狠了——
  这次,他又打算禁锢她多久呢?
  她不知道,莫远想的是禁锢一辈子——
  * * *
  “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同一栋别墅同一层的书房,莫远立在办公桌前,手中摊开着一份文件,冷冷的声音问着站在他下首的男人。
  “回总裁,陈小姐不见的事,腾驰还不知道,而苏凌杨家还有墓子寒的势力都在到处找你,不过没有去老宅,只是朝周边在找。”听了莫远的问话,下首的男人马副总夹着公文包,立马回道。
  “腾驰还不知道?”挑了挑眉,莫远两手扣响着桌面,扣出的声音一声声带着某种意味。
  “腾家大少似乎出国了。”
  “哦?”
  “好像是腾家小姐腾芊在国外出了什么事。”
  “嗯,那这里还算安全.....你继续打人去盯着他们,一有情况马上回报,腾驰如果回国也立马联络我,我倒要看看墓子寒,你不是很自持吗?”不知道那个腾芊又折腾出了什么事,不久前才听说出国散心了,才多久就出事了?不过腾驰不在,那么......
  还有那个墓子寒......
  “是,总裁。”
  “传出消息就说......让人把那个乐乐带去......明白吗?”
  “明白。”马副总佩服的点头。
  他们总裁的心机令他敬畏......
  “去吧,好好办!”
  俯瞰着波潮起伏的大海,莫远眸中沉着冷冷的光,他可是很记仇的,他这回到要看看他们怎么找,尤其是那个墓子寒,你不是得意吗,不是狂妄自大,自以为是吗?上次敢玩手段,耍着他们一大群人玩。
  这次,我也要你好好的玩,你不是爱玩?
  那就试试被玩的滋味吧。
  我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感谢我吧,墓子寒——  .......
  “小姐醒了吗?”眼中深沉的黑色过去,莫远回过身来,对着门外开口,看样子应该该醒了,药效也该过了。
  “已经醒了,先生。”
  门外,老周回答。
  “哦......”弯了弯手指,莫远启唇“药用了吗?”
  “用了。”
  “好,让她继续睡吧。”等晚上......
  “是。”
  * * *
  苍白的一天就在陈柔止躺在床上混身无力中过去,用饭,睡觉,昏迷,醒来,只有她,还是她一人,睁着眼直到天慢慢的黑下来,她才反应过来,天又黑了。
  又一天过去。
  没有再见到莫远。
  夜到来!
  说不上失望还是什么,她的失踪,已过去一天一夜,夜深静静的,还是没有人找来,找来这里。
  想必知道她失踪的人越来越多了。
  不知道莫远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
  白天
  夜晚
  当陈柔止又昏睡再次醒来时,如头一天夜晚时一样,一团黑影伫在她的床头,如亘古以来便在此,并没有离开过。
  是莫远来了——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一动不动,同样的灰蒙蒙。
  她才半勾了勾唇。
  他又玩什么?
  却不想,跟昨夜再不一样!
  在她醒来后。
  黑暗的房间点起了一盏小小的壁灯。
  等陈柔止闭上眼适应那突起的光线时,淡黄的光下,站在床前的冷冽男人竟勾起一抹邪妄魅然的笑“醒了?”
  “你——”陈柔止开口,只是话未完,就被打断。
  被莫远眼中闪过的光打断,那个男人的目光扫到她的身上,眸光瞬变,变得暗沉“很迷人,很诱人,比以前丰满多了,也勾人多了。”边说,他眼中的光越沉越黝深,你是旋起了黑色的能吞蚀人的旋涡,人也伏下身来,扫过她的身体。
  什么?
  陈柔止疑惑,他在说什么?
  “本来想等两天的,既然......知道吗,那个狂妄的男人竟敢说你是他的!哼——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的!”不知是谁会意错了他的话,不过.....很好.....莫远眼中的光越来越沉,话落,不待陈柔止反应,欣长的身体竟朝着她覆了下来,那气息跟着落下......
  而她才发现在她的身上竟是一件透明而魅惑**的吊带真丝**睡裙,就这样贴在她的身上,勾出妩媚而勾人的曲线。
  连那薄被也不知去向。
  是谁?
  替她换的?
  可惜不容她多想,莫远的身体已落在她的身上,想动动不了,想挣扎挣扎不了,想叫喝,那带着冷咧气息的薄唇睹在了她的唇上。
  更被他趋势钻了进来,恣意纠缠——